大门打开,廖管家在门框中央回礼:“秦姑娘请,家主已经恭候多时了。”
秦羽霓提起裙摆,迈入宅子,大门在身后关上。
廖管家跛着脚,一瘸一拐地引路。秦羽霓斜眼看他,目光迅速收回。
这位廖管家光看身形步伐,似乎年龄并不像是外表容貌展现出来的那么大。
总盯着人打量并不太礼貌,特别是身带残疾的人。
大抵是他遭过的罪太多了吧,放在后世那便是遭到社会的毒打,一念及此,秦羽霓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廖管家一路带着秦羽霓到了书房,向主人禀报一声,倒退着出去,拉上书房的门。
屋里只有秦羽霓和杨之慎两人,墙壁上还是那副字,供桌上还是那把金光闪闪的剑。
香炉里,烟雾升腾。
秦羽霓唤了一声,杨之慎将轮椅转了过来,缓缓开口:
“秦姑娘这么快就来了,真是让老夫意外呢。”
“杨先生说笑呢,那些合作查案的日子,羽霓可是得了您不少指点,虽说眼下局势不好,但能再次与先生参详案情,羽霓可是期待得很呢”
杨之慎咧嘴笑了笑:“呵呵,折枝案呐你一个人来的寒林公子不和你一起来”
“他忙着呢,走不开,衙门大抵也没有太多精力再来查案。”
“呵,是啊”杨之慎长叹了一声,“错了,都错了折枝案,咱们都忽略一件事,结果大错特错。”
秦羽霓顿时错愕:“错了您是说上官桀不是折枝案的真凶那我们忽略了什么”
杨之慎举起桌上的字画扬了扬。
秦羽霓定睛一看,便是先前越青伶带回来,让阿威送还杨先生的那一副。
什么意思这字画与“折枝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