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也是知道这回学生们都在有意与他作对了,所以自己百无聊耐之际也不想与谁交什么心了,本来自己都是仗着学生把他抬高的,考得好自然他会乐翻了天,而学生也懒得再与他做着什么解释,不想让他水涨船高了,不知道那几个男生私底下到底在搞着什么花样。
也许是责不罚众吧,这次带手机的事件由于牵扯的人比较多,处罚了他们几天,班主任也就懒得再继续让他们站着了,况且多站一天他们的怨言就更多一天,用他自己的话则是,“你们还是回来坐着吧,反正在后面你们也还是坐着的。”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多说什么了。
岩儿似乎突然有了自己的主意,要准备搬出去住了,语冰问她是不是要回家住的,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是另寻了住处,等过段时间再说,莫不是她新交了男友,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准备着去比翼双飞了么?
由于是周末,语冰就帮着她收拾了一下东西,也不见她有多高兴,但也没看出有多不开心,总之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不同于平常的表情,语冰想问她是要准备与谁搭伙了,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别人不愿意说的事情,自己又何必要再多此一举呢?而她这回的考试如何,语冰更是不得而知了,可是对于原班级的那些人的近况语冰也是迫切想知道的,只是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由于原来班长的母亲对班长的成绩不是很满意,所以对于与语冰的交流也不甚热情,后来干脆也就没话了,语冰也不好再贸然去问她,况且也没人来打听她,起码是这回没人来向她打听了,而上回月考本来没有考好,沙眼还偏是向她打听,几次都被她搪塞过去了,这几天却又一直都不见他的踪影,其实语冰也明白,即使这回她看到了他怕也是不会再问的了,毕竟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如果主动了,是不是有着很明显的在别人看来是炫耀的意思呢?
本来语冰想以家长的身份问下蜻蜓的家长的,可是蜻蜓的家长好像上回在群里说了什么,她也没有作出回应,这次如果主动问回去,是不是有着被别人认为很是势利的嫌疑呢?
同桌的中午吃饭的时候语冰想起来问她,“唉,他那朋友圈还是没有删掉,你知道吗?”
同桌的把筷子戳在碗里,“知道啊。”
语冰,“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手机还在你的身上啊?”
“我?我是一个乖乖女生,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同桌的扒拉着碗里的饭,“只是你要明白,抓贼还有抓不尽的呢,更何况更有技高一筹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也还有老鼠被猫拽到了洞里的呢。”
“你这话有些太玄了吧?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女生们对老师的评价至多只是揶揄两句,不像男生们还动起了真格的,直接就开骂了,还试图整起了老师,只是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女孩子,语冰是不想也不会参与的,这种事情其实搞不好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语冰才没有那么傻。
语冰瞅着同桌吃得狼吞虎咽的,便忍不住戏谑道,“唉,我说你啊,天天吃个饭还得我帮你排队,你下课就不能跑得快一点吗?”
同桌表示非常冤枉,“天地良心,我怎么没跑啊?只是怎么也跑不过你。”
语冰撇了下嘴,“那你上次运动会还参加了200米运动会赛跑?怎么不说让我去参加的?”
同桌伸了伸舌头,“唉,别说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也没得名次吗?”
“那你也是参加了的。”语冰又转回头安慰她,“重在参与嘛,可惜我连参加的机会都没有。”
同桌放下筷子,“没关系,那是体育委员没有眼光,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推荐你去。”
语冰,“当时这事好像不是体委经手的吧?我记得好像一直是班长在操控。”
同桌想了想,“好像也是哦,唉,那体育委员又干什么去了呢?”
语冰,“是啊,谁知道呢?”事情过去那么久,再想想起来还真的有点困难,难不成他当体委原也只是个摆设?为什么就认定她会跑不动呢?这跑食堂的功夫怕是没有几个能赶超语冰的吧?语冰望着同桌齐耳的短发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的也就是去年下学期的同桌,或者也还是2019年的,有一次她看到她的头发剪得是越发地短了,仅仅是够扎起一个小毛尾的,不知道这回她的考试成绩又如何,只是看着她剪得越来越短的头发,想起她的焦躁不安,语冰的心里越发地不是滋味,可是偏偏有时成绩与努力的程度没有很直接的关系,或是努力不努力的状态其实都一样,在老师的眼里就是一种假努力。
下雨了,而且很大,看天气预报是明天要真正地开始降温了,无论如何明天得穿棉袄了,哎哎,独自坐在天台吃鸡翅,无敌是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
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躲在天边的她可不可听我诉说
我的寂寞无尽的寂寞
语冰望着同桌,不由一时间有些发呆,看她表露出的天真的吃相,不由得心里想道,“难道这是另外一个岩儿吗?”曾经的岩儿也可以说是这般天真无邪的,至少给语冰几乎一直是这样的感觉,只是如今连她也要离开她了,不过不是有人说了吗?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