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宿醉的原因,雷墨醒的比平时晚,她醒来时,他依旧抱着她。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了。
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冒着青色胡渣的下颚。
她手痒的抬手去摸,短短的硬硬的,很扎手。
“手感好不好?”头顶上方忽地传来雷墨的声音,惊得她尴尬地把手往回缩,可却被他一把握住,“还没回答我。”
她眨眨眼,“短短的硬硬的,扎手。”她如实评价。
他无声地拉着她的手往下,再往下,“你比较一下,看他们俩哪个手感好?”
手被摁在某个地方,她一下会过意来,抬腿狠狠踢了他一下,“雷墨,你要点脸行吗?”
她用的力道有些大,踢得刚好又是他的肚子,他疼的嘶了一声,握着她的小腿睨着她,“你这是想谋害亲夫?”
亲夫……梁永希愣了愣。
他们鲜少这样玩闹,他也从未说过类似的话。
好像……好像他承认他是她的丈夫。
心脏不受控制的跃动起来,一种沉醉其中,不可救药的感觉,以强大的力量把她往下拉,往下拉。
她笑嘻嘻的趴到他身上,杏眼雪亮地注视着他,“既然你不想要脸,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