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候孤发现,自从这八第改了名字之后,几乎无人从城中出来!这一异常的举动,开始让令候孤对这项门台里的猫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于是,他吩咐堂上将领:“段坤,你去打听打听,这项门台鼓捣什么呢?半月未见百姓出入,连前几日的月集都没人出来。怎么,这新来的王,给发银子了?日子都不用过了?”
“是!”段坤应完,便转身离去。
“候爷,这外头,可都传项门台现在是座鬼城呐,别说人影儿,连个狗吠声都听不到。”说话的是乔三儿,一个喜欢跟人屁股后头说阿谀奉承话的主儿。在候爷府,此人的人缘极差,但候爷喜欢这天天吹捧自己的人,别人也只能干瞪眼儿眼红,背后离间他而已。
“鬼城?哼我令候孤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如若有,也是人心生鬼。项门台再怎么神秘,也总有一天会暴露在太阳之下的。这朗朗乾坤的,难不成,让我这靠双手打天下的人,信了它项门台里有鬼?哈哈无稽之谈。”令候孤双手背后,眼望着门外,一本正经地说。
“是,是,候爷说的是!甭管那项门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光,最后呀,也都是候爷的囊中之物。”乔三儿谄媚地说到,那屈膝的站姿,更是把此人的品性表露得一览无遗。
候爷没有说话。
翌日,段坤前来回报消息:“候爷,属下在项门台驻守了近十个时辰,现速来回禀。”
令候孤身子往后一靠:“说来听听。”
“候爷,这次这个,只怕是来头不小,与以往不同。”
“有何不同?”候爷放下手中的茶盏,盖上盖子,递给旁边的仆人:“细细道来。”
“这新王的名字和身份都未曾知晓,也尚未听及工匠们谈及此王的任何言论。不过,据说这王,要将整个项门台封四方门!这个,属下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四方门?”令候孤站起身,一手背于身后,慢慢地踱着步。
“是,候爷,这头一次见城池有四门之说。暂不说这戍守与管理有诸多不便,单从这风水上而言,也是极为奇怪的。”段坤一本正经地回着。
段坤退下之后,令候孤仍站在原地。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府门之外的某一个点。周围人看着这候爷的举动全都不敢靠近。身后,乔三儿冲着梁永使了一个眼色,梁永没有理会。乔三儿眨了眨眼,上前一步:“候爷,其实这坤少说的,倒是也没有错。这一般的城池只设有一个门,用他的话来说,风水也是很重要的,像我们这征战沙场之人,哪一个不讲究风水?四方皆有门的话,岂不是南征北战,将,走空门?!”
候爷头微微低下,用眼睛斜看着身旁的乔三儿,淡淡地回了一句:“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