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不由冷笑连连了,厉声喝道:“你本王改的,可这文书一直在你们那里,我怎么改?你们啊?擅改朝廷的颁发的文书那是死罪!一向以大安朝的安稳,奉纪守法自居的本王怎么会去做这样荒唐的事?你们本王所为,你们可得拿出证据来!本王倒是可以治你们一个诬陷王爷之罪!”
是啊!如何修改,巡按御史也是拿不出证据来的,再这样纠缠下去的话,吃亏的只能是他们。
他们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他们要回去,回去好好地写奏折以弹劾郭海阳。甚至还想联名发动朝中的大臣一起来弹劾,尤其是言官之类的,更不能放过郭海阳!一定要弄死郭海阳!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朝廷会留在文书的底案的,到时一对上,那不就可以了吗?就能置郭海阳于死地了!
只是当他们想走的时候,江御史却被“嘭”的一下,被打倒了,他一看,打他的人居然是郭海阳!郭海阳便:“本王打你是你的荣幸!我再和你们一句,你俩好好地交代后事吧!免得到时来不及!”
郭海阳的这一番话当然是让巡按御史和江御史很不爽的,什么交代后事?他们能死得了吗?不!他们是绝对不会死的!死得只有你郭海阳!
他们只有是叫着:“等着瞧!快速地离去了!”郭海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却是摇头晃脑地:“唉!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
海子枫便过来了,:“王爷,王爷好厉害啊!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战胜王爷的!”
郭海阳却是无奈地一笑,他是自家懂自家的事,因为这一个文书是他派了聂远图去涂改的。把五万给抹去的,用一种特别的方法。
至于这些士兵见到事情都已经是闹到这一步田地了,他们也只好是离开了。
老百姓也是纷纷地散去了,郭海阳是回到了居所,聂远图和海子枫紧紧地跟在了郭海阳的后面。聂远图:“王爷,我们改了文书,这一件事只要是在朝廷那里一查,答案就可以出来了!那时对我们来是十分不利的!”
“什么?”海子枫惊了!居然是真的改了文书!朝廷是有备案的,你郭海阳自己你是不会去做这么荒唐的事,可你却做了。这不是在找死吗?
郭海阳一个苦笑,:“是啊!改了文书啊,是!我是不会死的,就算是朝廷真的查到是我所为,可是你们想想看,还有一个人牵涉进去,知道是谁吗?”
海子枫是不明白的,他只是在不断地摇头,倒是聂远图的眼睛一亮,他微笑着直点头,是啊!那一个尊贵的人啊!他一旦牵涉进去,那可是会影响到皇上的圣明!
不错!这一个人就是太子!太子在这一次的事件之中是幕后指使者的角色,下人都知道的话,他们会失望的!
国之储君是这样的一个人,国家还何来希望可言啊?这太子不适合啊!
是的!一切都如郭海阳所料的一样,在巡按御史以八百里加急呈报于皇上,就是表明了郭海阳胆大妄为,居然是改了文书。当然不用巡按御史去做,身为皇城司察事一员的杨国忠也会立即汇报于皇上的。
一查备案,郭海阳的确是修改了文书!朝廷真的向郭海阳下达了涉完县要交纳五万五千担的粮食。这一个消息立即就传到了巡按御史那里了。
巡按御史那个开心啊!他对着江御史:“怎么样?我都了,就算对方是一个王又如何?他可真是胆大妄为!荒唐至极啊!连朝廷的文书都敢改!现在他要完蛋了!”
江御史在旁拍马屁了,:“是啊!大人,郭海阳这个荒唐王爷算是除掉了!以后大安朝就安宁了!只要是除了这一个祸害,下的百姓都会感激大饶大恩大德!你是为国立了一个大功啊!下人都将是交口称赞您呢!”
“哈哈!”巡按御史不由是放声大笑起来的,他太开心了!是啊!你郭海阳是可以不死,只是你要在沛阳高墙度过一生了!
“大人!播州王亲自前来了!他还带了东西来,是要和大人和解,请大人一定要见他!”
当属下来报这一消息的时候,巡按御史甭提是有多开心了,服软的人来了!这可真是大的好事!当然是要好好地奚落他一番!以报前些时候被郭海阳凌辱之恨!
巡按御史是坐得稳稳地,:“让他进来!哼哼!本官倒要看看事到临头的播州王是怎么个可怜法!哈哈!”
郭海阳便是迈着大步进来了,他一见到冷笑连连的巡按御史和江御史,他便是:“啊呀!两位大人都在啊!真是有缘啊!本王就有一一来了,本王今是负荆请罪来了!至于荆棘嘛,背在身上是很痛的,本王想想就算了!而且本王太穷,没钱买啊!”
听听!这话哪有一点是负荆请罪的意味在里面啊?是来挑衅的都不为过。
巡按御史怒了,:“郭海阳!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朝廷已经查清了你擅改文书的罪行,你就等着削王爵囚禁在沛阳高墙吧!”
郭海阳也不客气,他是坐了下来,他是翘着二郎腿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这才:“啊呀!我忘记了,我是很无奈的!我也不想的!现在你们要是有钱,把你们所有的钱都交出来的话,不定本王还可以救你们一命!本王此次前来嘛,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向钱请罪!”
巡按御史和江御史这一下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你个郭海阳啊!简直是太过分了!敢情你不是请罪而是来敲诈钱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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