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起了一件事。
蓝月。
是啊,他们怎的把蓝月给忘了
“蓝月从未有战乱,千年以来,民风淳朴,国泰民安。”
“百姓不争不抢,君主仁治天下。”
“那里是最安稳的地方,是东擎大陆的一方净土。”
菖逍说着,眼里闪动着亮光,这亮光里是幸福,是满足。
几人听见菖逍的话,眉头微皱。
其中一人,面上疑惑,“蓝月的百姓我听闻极心善,热情,不论是哪国的人去,他们都不会有恶意。”
“不似辽源,南伽,一个警惕,一个嘲讽。”
“我听闻蓝月也不错,就是太远了,具体如何,也不得而知。”
“前两月蓝月的二皇子不是来了吗听闻送了很大的贺礼给我们帝临呢。”
“啊此事我记得,听闻他们以他们信奉神蓝璃的披帛做了一条同样的披帛,送与我们帝临,以示两国友好。”
“对对对此事我亦知晓。”
“当时太子殿下大婚,三国皆有送贺礼,蓝月送的最让皇上满意,南伽也不差,唯独辽源。”
“只意思了下。”
“呵,我看辽源当时就想和我们帝临撕破脸了。”
“他们早便想与我帝临撕破脸,此事不稀奇,南伽去年的和辽源合伙耍我们帝临,如今两国合谋对付我帝临,倒也说的过去。”
“但我担心,蓝月也会来插一脚。”
这话一出,几人都愁眉苦脸。
南伽有蛊,虽说他们会有办法,辽源他们更是不怕。
但是如若再多一个蓝月,那真的就麻烦了。
“不可能。”
突然,极严肃的声音落进几人耳里。
几人一顿,看向菖逍。
之前还一脸满足幸福的菖逍,此时满脸的严肃。
这样的严肃,若落在一般人脸上,会看着有点气势,但在菖逍这书生脸上,看着也就是有那么点愤怒。
瞧着似愤怒的仓鼠,一点威慑力都未有。
听见菖逍这肯定的话,几人疑惑,其中一人说:“兄台为何这般肯定蓝月不会横插一脚”
菖逍当即看着那人,严肃的不能再严肃,“蓝月不会有战乱。”
“此乃蓝月建国以来多年的宗旨。”
“他们是断然不会违背这个宗旨的。”
几人顿时皱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不解。
“此事我怎的未听闻过”
“我亦是。”
“张兄,你呢”
那叫张兄的人摇头。
菖逍见几人不相信,急了,“这是真的,蓝月是不会打仗的,他们如若打仗,便会”
菖逍声音突然止住。
几人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这样的说辞,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很好奇,很想知晓。
菖逍面对这一双双看着他的眼睛,他扭头,有些生气的说:“反正蓝月不会打仗”
几人看菖逍这模样,神色都不对了。
这般为蓝月说话,还这般肯定,就好似他们为帝临一般。
此人难道是
几人上下看菖逍,眼中生出怀疑。
“公子”
一小书童跑过来,气喘吁吁。
菖逍看见他,起身,离开茶楼。
这模样,好似生气了。
小书童才跑进来,菖逍便离开,他赶忙跟上去,嘴里说:“公子,你莫要丢下小的乱跑了。”
“害小的好找。”
“”
“如若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小的如何跟二公子交代”
“”
“公子”
“”
小书童的声音远去,菖逍的身影亦消失在几人视线里。
几人看着,收回视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比莫名。
商凉玥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听了不少消息。
尤其是南伽和泯州的战事,她听的一清二楚。
到现下,她心中对泯州的战事已然有了大概的了解。
她不担心。
反倒是,她有些担心屿南关的战事。
商凉玥未去过屿南关,她对屿南关一点都不了解,所以她有些担心。
商凉玥找了个平民茶楼,来到一张已然有人的桌子旁,拱手,“各位兄台。”
桌子上的人都在说战事,听见商凉玥的声音,皆看向他。
商凉玥有礼作揖,“小弟听各位兄台说战事,想听听如今的战事如何了,各位兄台可否让小弟在此小坐片刻”
几人一看就是实实在在说战事的人,听见商凉玥这话,立时抬手,“无事,小兄弟坐下便是。”
“多谢。”
商凉玥坐到一根长凳上,与这些个男子坐一起,听他们说战事。
他们说的是黎洲的战事。
“现下辽源人被两位殿下赶至南明山,到今日,几日过去,都未有动静,我猜,他们是怕了。”
“自然是怕了,我猜他们也未想到自己几十万的兵马,会被十几万的兵马给赶出去。”
“哈哈,这就是轻敌。”
“辽源人向来自大,如今就栽了。”
商凉玥听几人的话,说:“怕是怕,但估摸着不会那般轻易放弃。”
确然,辽源人已然安静了好几日了。
这正常,也不正常。
没有谁打仗是天天带兵喊打喊杀喊冲。
即便你嗓子受得住,兵士也受不住。
所以,打打歇歇,歇歇打打,顺便暗中搞点小动作,仗便这么打下去了。
几人听见商凉玥的话,一瞬安静了。
确然,辽源人不会轻易放弃。
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