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就哈哈地笑道,“单娃瞅的就是这个机会。”
简单就摆摆手,赶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还真没打算在今天跟她们撕破脸,可我没想到她们自己不识趣,硬是要一个两个还反复的往我枪口上撞。
所以最后我不得不连带的一并收拾了算了。
毕竟今天这个机会也确实难得,以后要找那么多人可就不好找了,她们既然处处要跟我们家过不去,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自然是要如了她们的意。
只是我没想到那效果会是那么的好,尤其是宋春花。
原本我还以为她也要再找我晦气呢,没想到从始至终她就当了个看客,更没想到她最后突然来了个大反转,倒是让我大大的意外了一把。”
三姨就道,“那你就不晓得了不,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你那个大伯母种地心口子太厚,她水涨地不是有一块地和艾朝风们的地挨着的么?
早之前才开始那块地还是宋春花两口子在种,大家都还好,沟是沟,盖是盖的,大家也没有井水犯河水。
后来艾朝风结婚了,在分家的时候宋春花两口子就将那块地分给了艾朝风两口子耕种,第一年到也还相安无事,从第二年起你大伯母就将那个沟盖向艾朝风的那块地移了差不多十多公分。
当时艾朝风在简平手底下干活,所以这个哑巴亏他们就吃下了,她见人家第一年没有闹,于是第二年她的胆子就更大了,就又故技重施,在原来的基础上又移动了二十多公分。
这一回人家就给她委婉的提出来了,叫她今后种庄稼的时候注意一点,她表面上答应了,哪知实际行动却没有变,反而后来还变本加厉,直接就将人家那边的地扒拉了一耙宽一股过去。
连道二道的吃亏,那个宋春花肯定就不会干噻,后来把人家惹毛了,人家也就不管不顾地就跟她骂上了,上次闹的动静还有点大,连大队三个主要的干部都请了过来,然后又重新丈量了土地。
所以两家就在这里结了一些怨,又加上今年艾朝风在简平那里干活,据说简平就不怎么给他安排活计,到了发工资的时间呢,世人都准时发了,就给他拖起,所以后来艾朝风就直接出去单干了。”
“哦,这样?”简单就纳闷儿了,“既然之前都闹的那么不愉快,那艾朝风怎么还在他那里干?怎么不另找个地方。”
“哪哟?当时艾朝风有不去的,而且都找好了下家,就是十一大队那个柴允勤,他也是个包工头,同样是做内装修这一块的,人家在新疆包的活计还挺多的,本打算过完年就去的。
哪知今年这个疫情闹的,就延了时间,简平这两年没有搞到啥子事,而且还经常自己亏本,所以很多人就不愿意再跟着他干了,就算他后来接了活也找不到人。
于是他就又去找人家艾朝风,还说什么,之前的那些龃龉是属于两个长辈的,他们这一辈还没有发生过口角,他怎么能说不在他那干了就不在他那干了呢?要知道他们之间可是没有闹过矛盾,闹过意见的。
艾朝风那个本分的就听了他的老实话,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推了柴允勤那边又到他那去干了,最后哪晓得结果才是这样,所以说两家这里又结了一些怨。”
简单就点了点头,“原来还牵扯了这些利益关头在里面嗦,我就说嘛,宋春花她怎么会跳得八丈高,还落井下石呢?”
看来她之前的猜测还是对来的。
三姨就看着她笑,“可不是么?说起来她和你们家也没多少的深仇大恨,更没有牵扯到利益方面的,她只是得意她一辈子生了两个儿子,认为她的人生有一种优越感。
可事实她那两个儿子也没能让她享受到啥子好的生活,倒还不如你爸妈的两个闺女,所以她现在那种优越感也没有了,又加上她之前在你手里吃了亏,知道你是个不好惹的,又怎么会再去惹你。”
简单就点了点头,一脸含笑的看向胡果,打趣道,“看到没?人还是得歪一点,泼辣一点,那样牛鬼蛇神都不敢轻易的来招惹你!”
胡果就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嗯嗯,以后我跟着嫂子多学习学习。”
众人就哈哈大笑,简单就有些无语,“我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众人就安慰道,“没有没有,女娃娃家还是要有些个性,不然到时候就只有受欺负的份。”
简单就傲娇了,“那是!”
话说到这里,简单就又道,“话说桂琼大妈也还是挺给力的?”不管是怼她那个小叔子和兄弟媳妇儿,还是怼范梅英,她在心里都给她点一个大大的赞!
简爸就道,“还不是因为你大伯母一家不安逸简毅这几年的发展,据说简毅现在手里头有五千多万的资产。”
“这么多?”简单就吃惊。
简爸就点了点头,“简毅在成都,重庆,新疆都有工地,而且接的都是政府部门的活计,虽说政府部分打交道程序上多一些,但是政府又不会赖了你的账,所以他这几年都是稳赚不赔的。
据说成都那个活计是在简阳修机场,那个活计一干就是得几年,至少他这几年之内都是有赚的。
又加上他女婿儿子都很成才,吃得苦,不乱花一分钱。”
简单就道,“所以,她这还是眼红病啊。”
三姨就道,“今天撕破了脸皮也好,正好可以让那些人看清她们的真面目,免不得她们到时候又到处掇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