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呀,二公子和三公子从未主过事,这是要误了百姓啊!”
淮山府一党实在想不出拒绝的办法了,只抓住了这个要点,希望能咬死。
可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啊,对不对?
“陛下,臣以为这位大人所述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倒不如……”
“讲!”这君臣之间开始给默契的配合,都跳坑了,不埋了他们怎么行?
“二公子和三公子的封地应该另选治所,朝庭派一众官员协助其治理。”
“这……”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位朝臣冷然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即担心误了百姓,这个法子解了你所虑,有什么不对吗?”
急得淮山府一党不敢说出心里话,又没什么法子可解。
就成了心里有苦说不出。
延庆帝心中冷笑,对众臣子的表现满意的很:
“爱卿所言有理!”
“尚书省尽快拟出个章程来,时间紧迫,淮山府的百姓可等不得。”
“臣等遵旨!”
延庆帝这边鼓敲的,让人无法反驳。
小朝会过后,淮山府一党赶紧把消息传了出去。
对路老王爷看似加官进爵,可是却是想要分散路家。
这加封、袭爵、分封看似还都归路家,二公子三公子各自拥有一部分兵力和封地,自立为王去了,时日久了,哪里还能兄弟齐心了?
一人稳,二人和,三人必离心!
二公子一向冲动,易受人挑唆;
三公子年幼,是路老王爷的老来子,去了封地还是要靠母亲帮衬,一介女流能有什么主见?
路老王爷已是古稀之年,能稳得住这兄弟三人几年?
路老王爷一去,那就是树倒猢狲散,路家就彻底的散了。
关键是,二公子和三公子不懂事务,朝庭官员从旁协助再这么一接手,岂非是有一半的封地归了陛下?
若是淮山府不从,那就是于理不合,就是抗旨谋逆!
难道,淮山府这棵大树真要倒了?
几天后,路王府就收到了雍京淮山府一党传来的消息。
路老王爷和大公子也就是路王府世子在书房里愁眉不展。
“老二回了吗?”
“回父王的话,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是什么意思?”
“就是下落不明,联络不到人。”
路老王爷听闻眉头紧皱,心中不免猜测:老二是被延庆帝的人看了起来?或者是……
秘密的接进了宫里,准备加封为王?
想到这路老王爷未免提心起来。
又想着:是不是老二躲了起来,不让陛下的计谋得逞?
又或者,老二已经在回淮山府的路上?
人在危难面前,通常自然的往好的方面想,不想面对自己最不能接受的结果。
可是路老爷哪里是泛泛之?
很快,便否定了后两种可能。
人就是这样,有了确切的消息倒也踏实了,就是这样悬而未决让人难受得紧!
想到这,路老王爷心中升起了丝丝的急躁。
再加上路老王爷连续受挫,心中再也按捺不住,猛得站了起来,用力的将手中的茶碗砸向了地面:
“混帐!”
茶碗破碎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击中了大公子忐忑不安的心,吓的坐在下首的大公子赶紧站了起来,拱手而立不敢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路老王爷心中的怒气终于平息了些,才缓缓得坐了下去:
“无需再管老二了!”
“我就不信另两个藩王就能无动于衷!”
没多久,两骑快马一骑直奔京北路附近的镇戎王封地和东海王封地。
时间飞快,在尚书省的大力支持下,削藩的事情进展神速,经过中书省附议的奏疏呈到了延庆帝的案前。
延庆帝边看边点头,满意,十分满意!
“陛下!”
“讲!”
“刚才东海王的世子来报,说是东海王病情危急,想赶回封地见其最后一面。”
“呃?”
“上次不是说有好转吗?”
“病情反复,这也快入秋了,又严重了。”
“那边的回报怎么说?”
“回陛下的话,确实如此!”钱
“不是姓路的搞得鬼?”
“看着不像,虽然路家也派了人去东海王的封地,据说连东海王的面都没见到。”
“东海王的世子一直在雍京,可有什么人接触过他?”
“这……,陛下,老奴去寻林大统领。”
不一会儿林大统领就到了,单膝跪地:
“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
“东海王和镇戎王两府的世子可还安好啊?”
“回陛下的话,并无异样。”
“路王府的二公子呢?”
“陛下,他在铅英阁还算规矩。”
“安静得很。”
“嗯,是个识趣的。”
“陛下,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这镇戎王和东海王都是宗亲,也都按着规矩让世子居于雍京,怎么这淮山王一个异姓王竟可以这般,世子竟然居于封地?”
“呵呵。”因为当年皇家式微啊,没资格和淮山王路家谈条件。
“这也就算了,如今他们治下不严,弄得淮山府乌烟瘴气不说,还多般阻挠!”
“臣想想就生气,简直岂有此理!”
“爱卿以为这是何故?”
“我看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