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又恢复了以前,不正经的模样:
“哈!你不在府里,我可是把暴室玩了个遍。”
“好玩吗?”
“天天去,有什么好玩的?”
“即然,暴室你都不怕,我住在这……你有什么可怕的?”
“呃……”话题又绕回来了,看来赵谨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嗯?”
宋妧挣脱了他的怀抱,又回到她原来的位置,躺下,转身向床榻里面,盖被子……一气呵成。
然后抬起一只手指着赵谨:“睡就睡,本大王还怕你吗?”
赵谨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微一倾身,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充满诱惑的低沉嗓音:“真的吗?”
宋妧感觉这厮,越来越会撩拨了,她想抽回手,可是……未能如愿。
脸色微红,仗着胆子说道:“情蛊咱们都吞了,反正也不能改嫁了……”
赵谨放声大笑:“哈哈哈!”就等这句了。
宋妧被笑得直发毛,这突然的笑声……依她对他的了解,定然是有事啊!
果然,赵谨笑过之后,他敛了神色,笑容里带了些冰凉,迅速的把宋妧扳过身来,他紧接着又倾身而下,手臂撑在她的外侧,与她以极近的距离对视着……床咚!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功成而弗居?”她救了自己,不给他母蛊,怕个劳什子的居功自傲,是个什么意思?
宋妧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她说这话是因为,不同意伶南把母蛊带回来给赵谨。
不想让赵谨吞下去,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在逼迫,不想让他吞下去,万一日后他变了心,她也不想让他死。
宋妧看着他,这厮好像……有些不高兴。
“呃……”实在不好解释啊!他对她一向好的没话说,她总不能说:等你以后不喜爱我了,你没吞母蛊,我就跑了呀!这么说……太伤人。
“谨哥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谨伸出靠近床榻里面一侧,空闲的手,轻拢她鬓边的发丝:“是~吗?”
“呃……是!”
“那阿钰觉得,这句话……适合咱们俩之间吗?”未婚夫妻,谈什么相救居功?
“适……适……”
赵谨微起眼睛,危险的问:“嗯?”
宋妧头摇得像波浪鼓:“不适合!”
“回答的很勉强!”
“呃?”她答得方向不对?
“我猜阿钰是想: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这一句与:欲擒故纵,大意相同。
宋妧……急了,她一着急想起身,然后发现,二人离得太近,这个床咚,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所以你才说什么居功不居功的!”赵谨明知故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谨也不生气,有一点像是在哄着她,也像是在诱惑着她,哄她说出心里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怕你万一有一不喜欢我了……”
赵谨冷笑一声:“呵!你好改嫁?”
宋妧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被冻上了:
“没没没,没那么想!”
“真的吗?”
“真的,我是怕万一你变了心,我……不想让你死!”
“负心汉不该死吗?”
“不!纵是你日后真的不要我了,你还是我……这一辈子的牵挂。”
这回……赵谨是真生气了,不要她了?他白养了她这许多年?便宜了别人?
他敛了神色,一本正经的: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人生很长,有太多的不知道和不确定,所以……”
“现在不就……确定了吗?”
“呃……是!”她顺着赵谨的话茬说话,也不知这么回答对不对?
宋妧见赵谨仍然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看样子还在生气,她心一横,索性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往下一带,她直接就将自己的唇覆上了~他的薄唇。
所以……别问了好不好?
此举……正合赵谨的意。
很快,他就变被动为主动,大胆的,开始解她外衫上的系带……
颤抖着手,抚上她如玉般的肌肤。
皮肤上突然间的凉意,让宋妧的脑子……清醒了过来,她有些怔,她在干什么?
赵谨喘着气,俯视她,沙哑着声音问:
“怎么了?”
“我……我们,不能白日宣银!”
赵谨低沉的笑声回荡在二人之间:“呵呵呵!”
他随后就侧躺在了她的旁边,一只手臂还放在了她的腰上。
宋妧被笑的,有些羞恼的滚进了赵谨的怀里再不出来。
赵谨把一只手臂伸到她的颈下,搂着她:
“不能白日,那就晚上。”
“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还没成亲。”
“嗯,说的也是。”
“你知道就好!”
“可刚才……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一会儿说白日不能宣银,那还主动勾搭?到底想宣银还是不想宣银。
“呃?”宋妧一愣,是这么回事吗?
“我的袍带呢?”
宋妧慌张的从赵谨的怀里退出来一点,查看……呃……不用找袍带了,他的袍带肯定不在身上了,衣襟都是松垮的,她想起来,刚才她好像还摸过……他。
谁解开的?她哪知道?
心中遭受一万点暴击的宋妧大喊一声:
“啊!我没脸活了。”
“哈哈哈!”
“你别笑了!”这家伙真是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