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在里面看得急躁,之前见上渊那般有自信,以为他必定能胜过族长他们。
双方现在打成平手,不知道结下来是有经验的族长战上风,还是上渊能够及时发现自己i的弱点。
上渊留在屋内的香炉冒出一股青烟,“你不去帮帮我儿子吗?”
这缕青烟是鲛人的形状,是一个女子留下的幽魂,管上渊叫儿子,看来就是上渊的娘了。
“伯母,我答应过上渊不出去你给他添麻烦。”
“我看你就是害怕。”女子爱之心切,明明是一缕幽魂生起气来也极为让人害怕,“这般贪生怕死,上渊真是看错人了。”
阿桃向来信奉一条,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要插手,管他事好事坏,只要想办法不牵连自己就行了,她这时候跑出去绝对会让上渊分心的。
“伯母,我相信上渊,他有勇有谋一定会平安的,你也要相信你的儿子啊!他都一千多岁了,肯定有自己的能力。”
“别来教训我。”女子吼过阿桃后回到香炉中。
外面上渊从一开始的被压制,渐渐逆风翻盘,毕竟他修为比对方高了那么多,脑子也不太笨,调整好心态想反压对方不是难事。
族长手持血珠权杖对上渊左右夹击,上渊身上很快溅出血花,阿桃在里面看着,最终还忍不住使了撒豆成兵。
趁着混乱的功夫,上渊一跃,双爪掐住族长脖子。
鲛人力气极大,但皮肤极为滑腻,身体也具有弹性,直接从上渊手中蹿去。
“你还有帮手隐藏在暗处,今日先放过你,走。”族长不急于一时,他的目的是杀了这个有可能找他们报复的鲛王之子。
而这里的其他修士都是收到了上渊的欺骗才来到此中,相信想对付上渊的人不会少。
族长带人走后,阿桃捞起受伤的上渊回到屋内,“此间不安全了,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不必,这栋宫殿没有鲛王血脉的人进不来。”上渊念了咒,这栋宫殿从外面看来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姐姐,刚才我让你待在里面不要发出动静,为什么你出手了?”上渊有些不高兴,认为是被阿桃嫌弃自己没能力了。
当着面告状这事对阿桃轻车熟路,“我当然相信你能对付他们,只是你娘不相信,我不出来帮你她骂我了。你救了我她又是你娘,我想了想怎么可以惹恩人的母亲生气呢!”
上渊低下头,他向来都的沉默,一日说不到三句话,一路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可是在很多时候阿桃主动说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讨得阿桃欢心。
“我娘应该是太担心我了。”
“能看出来。”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儿子朋友时这种态度。
“我娘因为生我气许久都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阿桃大胆的猜了猜,“是因为你来找鲛王肉身的事情所以才不理你的吗?”
“嗯”上渊抱着阿桃,想只需要安慰得小羊,“她不希望我和鲛王产生任何的关系,所以从不准我在她面前提起鲛王。一切关于鲛王的事情,都是我偷听她和别人的对话,或是从别人的对话中猜出来的。”
阿桃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可能是她怕你出事,等你成了真正的鲛王后,她就不会这样了。”
“你不了解我娘,她从来都说到做到,她会一直这样的。”上渊眼泪滴在阿桃的手上,“是我让她失望了,她对我说过很多次,地位资源都不重要,不要执迷与这些身外之物。但我始终无法做到,我太想变强太想报复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姐姐,我是不是很幼稚。”
阿桃抚摸着上渊的背一言不发,她见过太多强大的人了,上渊与那些人不同,与她一样脆弱,一样明知道那样做不对,但管不住自己。
见阿桃也为他伤心,上渊在阴暗中勾起嘴角,姐姐就是好骗心软。
……
“你的伤好点没?如果好点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在这个地方我觉得不安全。”
“嗯”上渊闷哼一声,牵着阿桃打开了屋内的密道,从密道下去左拐右拐,来到处像做法的地方。
上渊终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阿桃一路上都闻见了血腥味,这时掀开他的衣裳,见到他已经是皮开肉绽。
“这么重的伤你都不喊疼,你以前得吃过多少苦?”
“都是皮外伤,姐姐帮我上些药就好了。”
“嗯”
阿桃拿过上渊手中的药,等再一抬头,上渊已经晕倒在地上。
此处最中间有个祭台,虽然上面画着的图案诡异,但哪处的祭台都是用的最具有灵气的材质,将上渊放在上面也许伤能好得快些。
上渊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阿桃睡在他身边,不禁笑着将阿桃楼住。
“你醒了?”阿桃一直在假寐,就算见上渊醒了,也不从他身旁离开。
“我没想到姐姐会陪在我身边和我一块休息。”
“这里就只有这一个祭台,难不成让我睡地上?”阿桃挑眉到。“你伤也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可是姐姐,外面很危险,等秘境和外面世界合为一体时,我们再离开不好吗?”
阿桃爱抚的摸着上渊,让上渊受宠若惊,但说出的话却不那么客气。
“上渊,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管你叫弟弟吗?”
“为什么?”
“因为我如果有个弟弟,他一定没有你这样深的心机。上渊,也许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