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东西两市,雪盐店铺在刚刚开业的第二天就出现了门庭若市的热闹场面。来得都是排队买盐之人,有的一次买一两斗,有的一次买斗,有的一次买石,有的却一次买十石!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买一两斗斗的,都是平民百姓,买石的可能有小商贩,可买十石的那是有意为之。

店铺没有去调查谁有意买这么多盐,没那闲心思去追究到底是哪一家脱了裤子放屁试图将盐全部买掉还分成批次一次买个十石!

第一批雪盐是盐场是盐场三天生产的量,只有二十四万斤左右,折合成石也就两千石左右。

分到了五百石到洛阳,一千五百石到长安。

在荥阳郑氏买光策略下,仅仅在店铺开业第二天,长安东西两市的雪盐就销售殆尽。盐铺也光棍,没盐了立马关门歇业,好不作伪。

郑家二爷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愕然,这这样就完了?

本着谨慎的精神,郑二爷吩咐府里人密切关注盐铺的情况。

结果,第三天、第四天盐铺根本没有开门营业。

许多百姓带着希望去了雪盐盐铺,又失望离去!

“二爷!看样子东西两市那雪盐铺子是真的没有盐了!”

监视雪盐铺子的郑家下人把自己得出的结论汇报给了郑继辅。

郑二爷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对方这是要搞啥?未必只有这点盐,给郑氏送福利?

看着不像啊,谁会这么傻,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多少盐,还用这么低的价格处理,这不是明摆着的赔本买卖?

再说了,郑二爷看过买回来的盐,那成色明显比自家运城产出的盐要好很多!这要是偷偷卖,怎么也得在官价的基础上乘以一个十!

以郑二爷对世家大族的了解,他们绝对会溢价购买这种精盐,毫不犹豫!

第五天,洛阳传来了消息,那边的雪盐盐铺也在前一天被自己家里派去的人买光了,盐铺挂出了售罄的牌牌。

莫不是对方真的只有这么点盐,想用来给百姓们发发福利?

真·慈悲?

郑二爷想了许久,觉得这个结论或许最贴切吧?

有了这种想法,郑二爷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吩咐了家里人,不用再去过多理会那雪盐铺子了,时不时关注一下就行。

对于雪盐铺子发生的事情老太监倒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几次到唐老四面前破口大骂郑家,仿佛不把郑家的后背骂肿决不罢休。

唐老四总是咧嘴一笑宽慰到:“老爷子,安心就是,这第一批量少,过段时间就好了!”

正月二十六日,海军训练的第十一天,雪盐铺子挂出售罄牌子的第六天。

岭南大公子冯智戴终于能够在连续完成十天辛苦训练后偷懒一天了,因为这一天,岭南二公子,亲弟弟冯智璋带领着岭南冯家送给唐河上的第二份礼物终于要到了!

不,准确的说是送给大唐海军的第二份土特产!

这不,一大早,唐老四就带着来恒和冯智戴在官道口子边上等候。要不是训练场实在需要人看着,唐老四还准备将来济也一并带来呢!

毕竟冯智璋带着一大群造船的工匠走了辣么远,怎么也得海军将领全部到齐表示一下尊重不是?

巳时初,一大队风尘仆仆,衣着和唐装略微有些区别的人马终于在官道上叫做“长安南”的收费站下了道。

眼尖的冯大公子立马看到了对面队伍里那个走在最前边身穿蜀锦貂裘青年。

快步走了上去,冯智戴一脸激动地一边打量一边道:“智璋,真的是你!五年没见了,长高了,也壮实了!”

“阿兄,是我,我没长高,倒确实长壮实了些!”

蜀锦貂裘青年正是曾几何时在岭南被唐老四吓得连夜逃离南扶州的冯家二公子冯智璋。

他一脸也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兄长道:“阿兄,你好像变黑了!”

“嘿!这些天训练晒的!”

冯智戴咧嘴一笑,拉着弟弟一边往唐河上那边走一边道:“走,阿兄先带你去见唐将军!”

兄弟二人联袂走到唐河上身边,冯智戴迫不及待介绍道:“唐将军、来将军这就是我家二弟,冯智璋!二弟,这位是唐河上唐将军,这位是来恒中郎将!”

“我和你二弟早在岭南就见过了!”

唐河上挂着一脸由衷的笑容道:“智璋兄,好久不见,进来可好?”

来恒没有笑,反而严肃着脸,那是故意绷着的,毕竟这位冯校尉的二弟名字真的有些让人发笑。可,自己和冯校尉到底是同僚,当着他们兄弟二人的面笑总归不好不是?

“智璋兄,一路辛苦!”

来恒对着冯智璋抱拳行了一礼。

冯智璋立马对着唐河上和来恒郑重行礼道:“智璋见过唐将军,虽半年未见,将军在岭南的音容相貌却时常在小弟脑海里!

见过来将军,家兄承蒙将军照拂,智璋实在感谢!

二位将军,这次智璋一共带领造船工匠及学徒共计八十人,请接收!”

“辛苦了!”

去过一趟岭南的唐河上当然知道岭南到长安行路有多难,更何况冯智璋是带着人大冬天穿越了大巴山脉和秦岭。其中的艰巨,怕是比当时他自己去岭南难上好几倍!

这一句辛苦了,唐河上说的发自肺腑。冯智璋忙说“应该”。

唐河上摆了摆手,示意冯智璋不必客气后直接走到了工匠面前。

“诸位辛苦!”

唐河上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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