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闻言,勃然变色,道“至少当前不宜行动,日后伺机...”
“哼!褚经南,你当我不知?”
“什么?”
“你可记得‘孤山帮’的万景峰么?”
褚经南闻言,微微变色,当即道:“自然知道,早已中了我的毒术,一命呜呼了。”
“是么?只因‘孤山帮’的人不意间得罪了你的女儿,你知后勃然大怒,竟将‘孤山帮’挑了,但一时不慎,被那万景峰探知了此计,虽然你将他杀了,但消息也早已散了出去!是也不是?”黑衣人一口气了出来,直把他惊的目瞪口呆。
褚经南心道:“此事只有我帮中兄弟知道,他是如何得知?”便只得承认,道:“你的不错,的确如此,就算此事被万景峰得知,但他中了毒,绝对撑不到出去的那一刻!”言语颇为傲然。
“呵呵!不管怎样,此事皆因你而起,是以...”黑衣人突然顿住。
“怎样?”
“你我协定依旧作数,你带人暂回血毒门,等我消息再行动。”
褚经南忽然仰大笑,过了片刻方道:“阁下口气恁大,不知武功如何?黑衣人忽而转身,冷笑道:“你要试试?”
“正有此意!”褚经南言罢,当即退开两步,双臂微微抖动。
黑衣人见状,暗运真气,倏地一掌拍出,劲力异常,褚经南吃了一惊,不及多想,右掌迎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身子皆是一晃,褚经南脸色煞白,而那黑衣人却神情自若。
另外三人见了,也微微变色,始信褚经南方才所言,褚燕儿也惊的张大了嘴巴,差点叫了出来。
这时,褚经南调匀呼吸,免力笑道:“阁下内功深厚,佩服佩服。”黑衣人闻言,得意笑道:“呵呵!褚帮主过奖了,你我可谓半斤八两,不相上下,那么你我约定之事如何?”
“自然算数,在下这就回云南,静候阁下通知。”褚经南着,眼中却闪出一丝狡黠,黑衣人自然注意不到。
“哈哈,这才是褚帮主该的话!”黑衣让意笑道。
褚经南闻言,淡淡一笑,道:“阁下的武功令人拜服,但自你到访我血毒门,时至今日已数月,犹不知阁下是何帮何派,更不知阁下名号,不知能否见告?”
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淡淡道:“我劝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岂不闻‘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吗?”褚经南微微变色,笑道:“阁下的如此神秘,倒令我更感兴趣了,哈哈。”
“我姓吴,你可以叫我吴帮主。”黑衣人轻轻着,又补了一句:“或是吴堂主!”
“吴帮主?吴堂主,这...”褚经南若有所思,但想不出是哪号人物。
黑衣人见状,幽幽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直了,我既是‘无名帮’的帮主,又是‘清风堂’的堂主。”褚经南听到前半句,正欲出言询问“无名帮”的由来,待听到后半句,不禁骇然,惊道:“甚么!‘清风堂’?你果真是‘清风堂’的堂主?”言罢,忍不住倒退两步。
褚燕儿见了,不禁暗暗纳闷,心想‘清风堂’是什么厉害帮派,怎地爹爹如此吃惊?另外三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甚么。
“阁下、阁下当真是‘清风堂’的?那也就是青云...”还未完,便见黑衣茹零头,甚是得意。
褚经南见状,大惊不已,心道:“此人若当真是青云帮的,这、这可如何是好?青云帮乃江湖邪派,武林人士谈之色变,若是招惹上了,定然麻烦不断!”他将此事与青云帮传闻联系起来,心想莫非青云帮又要掀起一场武林浩劫?想到此处,忍不住抬头看了黑衣人一眼,没想到黑衣人也正盯着他看,眼神极其冷漠,直惊的他一身冷汗。
褚经南强颜笑道:“原来是吴堂主,在下有眼无珠,方才对堂主不敬,请勿见怪。”黑衣人不觉一愣,心想此裙是能屈能伸,不可看了,于是笑道:“褚帮主客气了,你我日后皆是一家人了,待此计大成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褚经南笑道:“如此就多谢了,能与吴堂主结交,乃褚某三生有幸。不知吴堂主还有何吩咐?”黑衣人想了片刻,道:“既然此事已经败露,确实不宜行动,褚帮主可暂回血毒门,待我向帮主禀告实情,再作打算!”
褚经南闻言,心中一凛,忙道:“吴堂主所言,是要向帮主如实禀告,这...”到此处,便即停住。黑衣人自然明白,笑道:“褚帮主放心,在下自有分寸,自会在帮主面前斡旋一二。”
“如此多谢了,在下告辞!”褚经南双拳一抱,正要离去,这时,黑衣人道“吴堂主还有何吩咐?”
只见黑衣人“嘿嘿”一笑,忽而飞身而起,径直向褚燕儿藏身处扑去,她吃了一惊,疾忙拔出长剑,“刷刷刷”向他削去,凌厉无比。黑衣人竟不闪避,一把向剑身拿去,“啪”的一声,手掌正好拍在剑身,内力到处,将她手掌弹开,长剑随之落地。褚燕儿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忽觉手腕一痛,被黑衣人拿了脉门,登时酸软无力。
黑衣人拉着她,纵身跃到亭子边,哈哈大笑。褚经南见是自己女儿,吃了一惊,当即故作生气,骂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跟到这来了?要不是吴堂主看在爹爹的面子,手下留情,你的命早就没了,还不赶快谢谢吴堂主?”
褚燕儿闻言,嘴一努,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褚经南无奈,当即向黑衣人陪笑道:“女燕儿不懂事,吴堂主请勿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