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膝丸也沉默了,确实…不该是他们。本丸代理审神者和莺丸结成恋人的事情整个本丸都知道,莺丸心甘情愿,所以大家也都给予祝福。昨晚莺丸首当其冲被善大人灌倒,善大人一个一个灌过去,膝丸觉得情势不对正准备拉走看好戏中的兄长,谁知道善大人冲过来一把就把他拖跑,他正好抓着髭切的手,顺带连兄长一起被善大人抓进审神者室,名副其实买一送一。
法式善一进房扑倒他就开始扯他衣服,膝丸无比恐慌,手忙脚乱阻止法式善的进攻,一边哀求兄长帮忙。
“兄长,快点帮我阻止善大人…”
奋力爬出来,髭切看着两人漾起一抹微笑。
“何必反抗呢,害羞丸?”
“他在扒我衣服啊兄长!”膝丸正在努力护住自己最后一件衬衫,“而且我不叫害羞丸!”
顺他的意不也挺好,何必挣扎?”髭切蹲下身,转过法式善的脸颊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法式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醉醺醺的笑容。
“兄、兄长?”膝丸被自家哥哥举动了一跳。
髭切给了弟弟一个带着笑的邀请眼神,随后回应起法式善的热情,盯着两人膝丸沉默半晌,默默凑了过去。膝丸与髭切,他们和和泉守那个“真心单蠢”的家伙不一样,这两位走过千年的付丧神不知看过几场主上的房事去了,对象男女皆有,多人也不是没有过,化为人身后虽然没有半点经验,好歹也是看过知人事,因此两人都知道该怎么做。髭切觑着空档迅速把自己扒光,膝丸撩起法式善长发,在白皙的侧颈上张嘴一咬。
一路小跑着进浴室,庆幸他们昨天喝得太晚而他又起得太早,整个本丸几乎没有人醒来走廊上空空荡荡,只在浴室里碰见被他仓皇模样吓了一跳的数珠丸。
“善大人?”数珠丸蹙眉,现在才早上五点钟,平常这个时间绝对看不见这位代主人。
法式善并不理会数珠丸呼唤,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浴室里开了水龙同就开始冲。
“善大人?您没事吧?”门外传来数珠丸的敲门声,“需不需要我帮您把莺丸叫来?”
“不!不要叫他!”法式善反射性地大吼,门外一阵静默,猛然想起自己拔高的音调,法式善还是放柔了声音,“现在太早了别叫他,我没事。”
“是。”见当事人明显不想说,数珠丸也不打算八卦。向来奉行早晚课的僧刀昨晚没有和大家玩闹到太晚,加上之前把代主人吊在树上揍过,昨晚谁也没白目到来灌他喝酒,早早离席的他并不知道昨晚有人醉到抓错恋人的乌龙事,权当是这对恋人口角了之类。数珠丸没想管太多,感情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搞不定。
法式善窝在浴室里洗刷了很久很久,走出房门天已大亮,厨房里郑伯正在做早饭,昨晚喝挂的人陆陆续续在大客厅里醒来。回到审神者室,髭切和膝丸已经离开了,法式善抖抖乱成一团的衣衫被褥决定把昨晚一切都当成一场梦,只要莺丸不问他就不讲,反正刚才也这么交代那两兄弟了。
只是他不说不代表莺丸不会发现,他交代的事情也不代表明显怀鬼胎的两兄弟会彻底执行,所以莺丸还是知道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隔天,刃生第一次宿醉的莺丸抱着脑袋皱成苦瓜脸,脑袋又晕又痛他完全没心力去注意恋人的异常,原以为这件事可以就这么呼拢过去,没想到莺丸最后还是知道了。法式善原以为莺丸会朝自己大发脾气地抗议,甚或是给他一顿拳头顺便提分手,没想到被两把源氏刀拖来审神者室的莺丸,会一脸平静表示愿意接受这两兄弟一起分享他。
“你想我不想啊!”没想到炸毛的人变成自己,法式善暗暗自嘲。
“不管是作为刀或者是恋人,我确实都有不足的地方,接受源氏的两位可以更好地侍奉善大人,为何不愿意呢?”莺丸茶色双瞳中有些许疑惑。
“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就够了啊…”
“这么说…”髭切勾起唇角,“善大人是想对我们始乱终弃了?”
“我没这么说过!”看到这把源氏刀他就来气!髭切绝对没有他外表展现得那般无害,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法式善肯定这家伙就和他出阵服一样,外白内黑,绝对是哥哥本丸里所有刀里面最腹黑的一把。他不知道髭切和膝丸这两兄弟是用什么方法说服莺丸,莺丸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告诉他,但他肯定,绝对不会是什么太光明正大的手法。法式善是魔族,在明界那种地方打滚几百年,看尽所有人性黑暗面以及手段,他却怎么也不习惯这种太过玩弄心机的人,不希望自己身边跟着这种满肚子黑水的家伙,何况莺丸怎么看都象是被拐了。
“那么,请善大人对我俩兄弟负责如何?”髭切依旧笑着,“那天您不也很满意我们两人的服侍吗?”
之后几天那两把源氏兄弟刀没有再来烦他,连莺丸都不怎么来找他,取而代之的是,整个本丸刀剑怪怪的眼神。法式善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却没怎么想去理会,横竖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样,他也不觉得这些刀剑付丧神打得过自己。本丸里氛围一天比一天诡异,直到某天担任他近侍的大俱利终于忍不住开口:
“善大人,我可以要求晚上夜番吗?”
“啥?”正在写公文的代理审神者被吓一大跳。
“如果只是露水姻缘的话,善大人跟谁都可以吧?”大俱利大胆探身摸向他的脸颊,“在有恋人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