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巫山苟家坡,鄙姓刘,名体纯。”
“啊?可是大顺军的刘体纯将军?”
“正是在下!”
刘见宽心中暗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如果此刻趁其不备……
他暗暗运力,不觉大恐,天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功力全无?
手脚都是那么绵软无力,要想坐起来也很困难。
他的意识逐渐恢复,这才想起,大板牙呢?是否也遭遇不测?
“恩公,我和一只猴子同行,你可曾看见?”
“未见,只有道长孤身一人躺在洞口的草丛中。”
见宽见他左一句道长,右一句道长,决定将这道士乔装到底。便想了一个计策,期期艾艾地向刘体纯说道:
“我是川西青城山道士,听说川东战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便到重庆找刘见宽将军,想让他罢兵休战,与民生息。谁知他竟然对我说,若是我能把大顺军劝走,他便罢兵。非但不会穷追猛赶,还将奉上路资。我一路寻来,昨晚睡在白帝城一个石洞里,今天就在这里了。”
刘体纯听他说完,脸色一变,喝道:“把这道士给我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