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氏集团的日益壮大,江建城也没有忘记当初创业的时候,和他一起同甘共苦过的兄弟们,于是上市之前就变成了股份制。
江建城只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其他的股份,全部都散在各大股东身上。
即便是岑远霜这样的妇道人家已经江沛涵这样的无脑之人,也清楚的知道,即便是那些不动产,股票再怎么值钱,但是最有利可图的还是江氏集团的股份。
有了这么大份额的股份,即便是一年到头,什么也不做,也可以分到一大笔的分红,简直堪称造钱机器,实在不济,江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能一次性卖出个天价来了。
不管怎么说,她们母女俩的后半辈子是不用发愁了。
“呵……江建城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老狐狸,竟然还想着把最值钱的东西留给那个小贱人,简直是疯了,看着吧,我岑远霜不仅要把你的钱全都弄到手里面,我还要拿到你的公司。”
“至于江晚絮和夏芳怡这对贱人母女,就去见鬼去吧,一分钱也别想捞着!”
岑远霜吊着眉梢,将那一张洁白的遗嘱揉的稀巴烂,恶狠狠的咒骂着。
如果说之前她还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还看在他和她做了十多年的夫妻的份儿上而下不去那个狠手,那么现在,遗嘱上的内容已经给了岑远霜足够的杀人动机了。
呵,江建城那个狠心人既然选择一心向着江晚絮那个小贱人,那就别怪她岑远霜不念旧情了!
她咬了咬牙,暗自下了狠心。
阴沉的的面容在昏暗的车子里面,格外的渗人。
她一想到江氏集团的财产可能会被别人分走,就气的坐立难安,当即就开车去了医院,见到夏芳怡在哪儿碍眼,她一如既往的没有给她个好脸色,两个人现在的地位身份天差地别。
她何须与一个什么依靠都没有的老女人计较,呵……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收拾她。
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夏芳怡赶出去了,本来她待在中午路就是为了钱。
结果天天像是守着活死人一样,医院里面又什么都干不了,她已经憋着劲儿好几天没有打麻将了,手痒的厉害。
抬头看看病床上的江建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索性就扭着肥硕的大屁股离开了。
都守着那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一天,反正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她一走,岑远霜的脸几乎瞬间就沉了下去,脸上的表情阴沉可怖,她跟门口江晚絮留下来的保镖说,要给江建城擦身子,所以要锁上门,还让他们不要进来打扰。
这毕竟是人之常情,保镖们也不会怀疑她会做什么,点头答应了,甚至还主动的帮她关上了门。
岑远霜把门从里面锁上,打了一盆温热的水来,拧了一把毛巾,一点一点的给江建城擦着身子,一边擦着一边缓缓地开口说道:“建成啊建成,你说说……我跟了你快二十年了,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江氏集团那么大的公司,你……你宁可给一个不知名的野种,也不愿意留给我们母女……”
她慢慢的说着,语气却越来越怪异。
江建城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岑远霜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把毛巾往水盆里面一砸,溅出来不少水,“你总是这个样子,一说到江晚絮那个小贱人,要不就不说话,要不就是转移话题!你是怕我吃了她吗?”
“你又本事现在就起来了啊,要不然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把公司从她手里面抢过来吧,我要让她一无所有!”
昏迷中的江建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她这么说,竟然给了一丝反应,他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吓了岑远霜一跳。
“你……你能听得见我说话?”
她做贼心虚地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然而江建城又恢复了平静,就像是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岑远霜才重新恢复了淡定。
“呵…听得见又如何,听不见又如何?反正……你今天必须死!”
“早死晚死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让我早点帮助你解脱了,怎么样,哦,我忘了,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就乖乖的受着吧!”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像是要说服自己一样,眼眸里面闪过一丝阴狠,随即涂抹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就颤颤巍巍的朝着他戴着的氧气面罩缓缓地靠近。
突然,岑远霜的动作一顿,“对了,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儿,既然你现在都要死了,我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你了……”
说的这里,她俯下、身子,慢慢的凑近江建城的耳边,轻笑一声,满脸恶意的说道:“其实……一直被你当亲生女儿宝贝着的沛涵,她根本就不是你的骨肉。”
“她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当年我跟你说,她是你的骨肉,你还真就信了,全天下也找不出比你更傻的人了……”
“呵……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是不是很生气啊,哈哈哈……”
岑远霜放肆地笑着,笑着笑着,脸上的皱纹突然扭曲在一起,她的眸子里面迸出浓烈地恨意。
“江建城啊江建城,我们夫妻一场,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可是你居然为了江晚絮那个贱丫头要把我和沛涵扫地出门?一个不知名地野种!”
“所以,你也不要怪我,我只能这么做,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结束的,只要你死了,我和沛涵才能过上安慰幸福的好日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