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的小脚丫往吴忌的脚丫上靠了靠,正好贴附在吴忌的脚丫子侧面,吴忌扭头看了一眼白苓,见她白了一眼自己,然后就向窗外看了去。

由于时间还早,对面楼房各家住户,有的刚起来,正穿着睡衣打扫屋子,有的则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饭,有的窗帘还拉着,显然并没有睡醒。

吴忌傻笑,白苓正要收回目光时,却看到电脑桌上吴忌的日记本了。

白苓从沙发站起,快步到电脑桌前,随手将桌上的日记本拿在手里,正当着她边翻开日记本,边说着:“吴大经理,你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吴忌赶忙从沙发站起,一步就到了白苓身边,将她手中的日记本抢在手中,然后像是要保护住什么秘密一般,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

是吴忌有孩子气,还是白苓像是个孩子,到了这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楚了,吴忌目光一从日记本上移开,落在白苓羞红的面容上之时就说:“不许看。”瞅吴忌这时的样子,到像是那家子被抢夺了糖果的孩子。

白苓当时就愣了,她没想到吴忌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于是干脆就说:“不看就不看,你以为我稀罕看你的日记?”说着便又走回沙发坐下。

不管怎么地,吴忌都管不了那么多,白苓要是看到他日记本上记载的内容,说不定立刻就会蹦跳起来呢,然后指着吴忌的脸颊说:原来你有病!

当然这假设中的有病,是指的精神方面的疾病,那么白苓认为吴忌有病后,她还会不会再搭理吴忌了?

这是个未知数,可能结果定然是不会好的。

吴忌就像是羞涩的少女,为了不让心上人了解他太多的秘密,眼珠紧紧盯在白苓面孔上,手上却将日记本又藏在电脑显示屏的后面了。

然后他又走到沙发前坐下,本想着说些宽慰白苓的话,可就不知怎么了,他脑海中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我……”

连续说了几声的我,最后吴忌又语结了,仿佛被鱼骨头卡住了喉咙,再也说不出来一句半句话出来了。

从窗户照射到屋中的阳光,就仿佛白束一样,晃在吴忌白皙的面颊上,使得吴忌面孔上,异常的白皙。

白苓扭头看了一眼吴忌,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就此在拨弄吴忌的心弦,这有些让人说不太清楚。

她目光一落到在吴忌脸上,樱桃似的小嘴,立马就撅得老高老高的了,仿佛此刻就算是把口红拴上个绳,挂在她嘴上,都是能够挂得住的。

“小气。”随着这一声话,从白苓口中说出,她那修长而白皙的小手,就像是以前一样,立马就举了起来,再一次再现了,等待老师点名时那小学生才应该有的行为典范。

就像是不良基因,以及不太着调的毛病,通通的,都应该放在老吴家子孙身上,这才应该是人间大道那样,这吴忌见白苓举起的小手之后,一改刚才语结,竟变得眉开眼笑,在言辞之间却也变得利索起来。

“这又什么好生气的?”他说着,竟也学着白苓举起了他的手掌了,“你看那家的丈夫不有点小秘密?”

这又是什么样的情况,从远远看去,此时到像是邪教组织在入会前做的:一个举着手,另一个也举着手,这不正是入邪教组织边宣誓边做的吗?

白苓显然是忽视了吴忌口中什么丈夫的话,反而像是很受用,只是岔开话题说:“却不知吴大经理日记本上记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姑娘,别人看一眼都不行的,是要不高兴的?”

说着她白了吴忌一眼,然后斜伸出舌头后,又在快速地翻动起眼白。

白苓又恢复以往俏皮的模样,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但是吴忌心里却怎么也乐不起来,他日记本上记载的,不是什么姑娘,而是关于梦的事儿,这事儿他又不能与白苓都说了,说了,他怕白苓就此会噩梦连连。

是岔开话题?吴忌在心里这样的问自己,但是马上又否决了这样的想法:白苓会怀疑他真的在日记本上记载了什么姑娘,这绝对是天大的冤枉。

是直接告诉白苓?那绝对是不可能:白苓会不会被吓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样,从此飞得没了踪影?这实在是一个他答不上来的问题。

白苓眼眸子就在吴忌眼中打转转儿,仿佛她的目光能够融入到吴忌目光中,甚至看透吴忌的心理活动似的,一秒半分的都舍不得移开了。

就算是白苓的目光再清澈,却也挡不住吴忌的小心思,在为自己作怪,他干脆就说了谎:“日记本上记载的,都是我单位的事儿,涉及到商业秘密,你看了,反而对你不好。”

白苓哂笑着说:“我不看不看。”便将自己的小手放下。

但是吴忌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收回手臂,看了一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

此时七点过点儿,吃过早饭再上班,时间上来得及,吴忌放下手臂后,一挥手,然后边从沙发站起边说:“走,咱们吃饭去。”说着便到了餐桌前坐下,而白苓也跟随着他坐在餐桌前。

吃饭初始,两人都很沉默,饭吃了一半,吴忌又想起什么,这才问:

“你母亲吃饭了吗?”他这样问,眼睛却盯在白苓水汪汪的大眼睛上。

“没有。”白苓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却不肯抬头看吴忌,只是在默默吃饭。

吴忌眼神从白苓清纯的面颊上移开,又看向了餐桌上的几样小菜。

“等会儿吃完了饭,给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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