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办,办了三天也没看见苗头,倒是昨天夜里唐大磊又被人乱打了一顿,并且威胁了他一番。
唐大磊也不傻,当即将这人认定是王富仁找来的,这兄弟情早就没了,王富仁是巴不得他死啊!
唐大磊冷眼向着管家看去,“不可能,王大人那是我过命的兄弟,他还有一堆把柄抓在我手里,他敢不管我。”
但听闻此言,楚如萱一想就想到王知府的头上,这唐大磊和王知府还有辛密?
但跟她也没关系,只要王知府不插手,就耽误不到她什么。
“听说任予妗与寰羽王走的极近,他们两人之间定了猫腻,这次怕是惹到寰羽王的头上,少爷,您还是收手吧!”
管家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自然是因为唐大磊若是再颓败,他可就失去这份好差事。
这一听唐大磊更为不屑。
“狗屁寰羽王,不过就是一个质子罢了,还要在本国之地要耀武扬威?量他几个胆子也不敢,也就是你这种小人才会怕了他!”
楚如萱闻声眼底浮现恼火,也不知咋的,听人说熬玉宸她心中就升起气焰,抬起一阵掌风向着屋内袭去。
隔空‘啪!’的一声打在唐大磊的脸上,这一声脆响倒是吓坏了俩人。
“谁!”
“怎么回事!”
管家当即跑了出去,但楚如萱隐在暗处,管家也是个瞎的,根本没看见。
“少爷,是不是您自己打的啊?”管家实在想不出个缘由。
唐大磊也不想自己吓自己,便应了下来,楚如萱瞧见这一幕不由得好笑,还真会自我安慰。
唐大磊眼眸一转,为了省去诡异的气氛,狠狠道:“熬玉宸本就不受宠,为何怕了他呢?”
管家眼眸一眯,登时讨好道:“那少爷您说该如何?”
唐大磊暗暗一恨,他现在双手双脚都不能动。
身上也只有王富仁给的一百两,这几人唐家庄的人触犯他,刚打发走的都走了,只留下这一个管家,月钱还没给,若不是他用钱诱惑留下,怕是身边连个贴己的人都没有。
可楚如萱的事情,若是寻常,唐大磊也就放过了。
可现下竟是将他搞成这副悲惨的模样,定要让楚如萱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唐大磊啧了啧舌,眼前浮现楚如萱火辣的身影。
“那小娘们儿长得不错,把我搞成这样,让她回来伺候我。”
说着他仰头撇向衣柜,道:“那里还有一瓶‘蚀夫散’拿去找人给那臭娘们儿喝下。”
楚如萱不由得有些好笑,蚀夫散又是什么玩意儿?
她掂了掂手中的毒药,今晚前来不过是想找他算账罢了。
竟是没想到听到这般辛密之事,也好,那就先看看他想要如何伺候他。
但药拿来了也不能浪费,楚如萱趁管家出去之时将屋内灯火挑灭,鬼魅般进入其中,趁唐大磊鬼喊鬼叫之时将药丸塞入口中,待灯点亮楚如萱早就不知去了何处。
那药入口即化,唐大磊依旧捏着脖子不断叫嚣,管家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唐大磊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可到半夜就好了,唐大磊大小便shī_jìn,本就不能行动,等管家一早上去看,当即将隔夜饭吐了出来。
可此时,楚如萱刚回到皖笙苑,便瞧见熬玉宸正坐在屋内等着她。
“这么快就回来了。”
楚如萱神色讪讪,这男人咋醒了?
她侧目看了一眼月色,“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王爷等我作何?”
熬玉宸笑得一脸坦荡,“本王等王妃不是情理之中?走吧,我们回去歇下。”
楚如萱闻声眉头紧皱,但想来前几天熬玉宸的手段,还是不能硬碰,便跟随前去。
躺下睡了不久,她听闻外面没有声响,回了空游园,刚躺下不就,便感觉门口传来一阵躁动。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抱起,她霎时间抬眼动去,与熬玉宸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她旋身落地,向后倒退一步,轻笑道:“难道王爷每天都是趁着我入睡之后前来将我带走?这般可不妥。”
熬玉宸淡然看去,“若王妃乖乖地与本王回去,怎么还用本王做出这般不妥行为?”
楚如萱顿然冷眼看去,冷笑出声,“你还知道这般行为不妥?
那便让我睡在自己的家中又有何不可?”
楚如萱说出此言,瞧见熬玉宸眼底浮现寒光,却忽而瞧见熬玉宸一脸无奈,道:“既然王妃想要整日都在王府睡下说便是了,也省的我来回跑。”
楚如萱顿然抬眼瞪去,“啥意思?我说在我的皖笙苑睡下。”
“王妃,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皖笙苑是你的家,王府更是你的家,你想在家睡,我还能拦着你不成?走,咱们这就回去睡。”
楚如萱一脸懵逼,这还是熬玉宸说过最多的闲话,可她也不是不想反驳,不过是太累懒得动嘴皮子。
而熬玉宸早已不由分说拽着她从拱门回了凉慈院。
楚如萱忽然发现熬玉宸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能将人什么都说不出来。
楚如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着,当初玉影说过熬玉宸缺乏母爱,才会对感情这般偏执。
算了,不就是多个儿子?
算了,当初不就想好了,要将熬玉宸当成儿子的吗?
若是熬玉宸知道此时楚如萱心中想法,怕是要炸。
一夜无梦,楚如萱睡到天亮,起身之时熬玉宸并未在院内。
自从上次楚如萱说出熬玉宸像个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