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杜真已经弯曲的膝盖,初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道:“谢我就不必了,我只是不希望人才流失而已,要是真想谢,就与我们一起守住乔州,来报答刺史吧。”
“是!”杜真听后高心点头道。
初阳没错,更不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因为先有卢航慧眼识英才任命了初阳,接下来才有初阳帮忙提拔杜真,如果没有卢航的长远眼光,就不会有杜真的现在,所以杜真要谢,确实要先谢卢航。
这时侍从从屋中出来取来了铠甲兵器,众人穿戴整齐后还准备两句,可赵番早就等不及了,他怒骂一声道:“草!都什么时候了还费话连篇!快出发吧!”
初阳回身笑看着赵番道:“将军莫慌。”
“慌个锤子!人还在等着你们?再啰嗦下去,早就他吗跑没影了!”赵番牵过马来一步跨了上去,提着凤嘴刀就要往外走。
赵番这么一,众人才一拍大腿,焦急道:“吗的,差点忘了大事!”
完一群人着急忙慌就跨上马去,准备出城追捕细作。
初阳笑着上前一步拦下了他们,道:“诸公稍安勿躁,方才修元曾言六人赶马车而行,而城外道路又泥泞不堪,诸位静想,即便六人撇去马上货物,而一马供六人骑行,如何能快?”
“他们丢下马匹呢?光用脚跑,就这会儿功夫也跑没影了啊。”昌荷觉得初阳的有理,可又反应了过来道。
“不六人丢没丢马,即便在外准备了多余马匹,现今道路一步一陷泥,只要我们追车辙脚印而行,就不怕找不到他们,而且这段时间内,他们不可能在这种路况下逃出去二十里,更不可能回到由陵,顶炸了不过出去十里而已。”初阳想着昨夜行军路程的时间,理性分析道。
“那还等什么?快追去吧!要是再拖下去,可真就跑远了。”赵番认同了初阳的分析,可心中还是急切,就怕真的放跑了细作。
众人都以为这次初阳会点头,没想到他还是摇头阻止。
“追当然是要追的,只是不应该我们全员出马,试想一下,如果这是敌营人马的调虎离山之计呢?我们所有人都去追细作,而敌军趁我城内无统帅来大举进攻,那该如何是好?战时万万不能被敌饶行径左右了心智才是!”初阳看着全部穿戴铠甲的一众将军严肃了起来。
经初阳这么一,刚刚跨上马去的众人又翻身下霖,各个拍着胸脯一阵后怕,尤其赵番更是心惊胆颤,差点因为他的鲁莽而铸成大错!
“那我们应该......”身为主将的程原,在这一刻都不得不请教初阳该怎么做。
初阳扫视了一眼众人,然后请示程原道:“诸位将军继续坐镇城中,以防不测,由我领观泰带轻骑兵五十出城找寻,未审将军尊意如何?”
这时的初阳可没任何私心,他领观泰出去可不是想给他开灶,观泰平日里虽然没个正行,但他好奇心重,喜欢钻研别人不注意的事物,现在领他出去,还真有可能让他察觉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程原看着初阳的样子,恨不得给他一记结结实实的老拳,吗的你问我不显得多余吗?!
“全听将军安排。”身为主将的程原,却像是一个副将一样,对初阳的决定言听计从。
初阳点零头,提着矛领着观泰
高存看着前方安排人手工作的初阳,心中感慨万千:虽然自己是主公帐下军师,甚至毫不不自夸的,智谋也绝非常人能比,可现今六观方捷后,其智谋、度量、心境几倍胜我!
一观,献计假降夺郎元,
二观,大局收高存效命,
三观,进言趁势攻由陵,
四观,夜雨瓢泼袭营寨,
五观,见人不见真忠德,
六观,遇事不慌善分析。
点齐了五十个只带环首刀着轻衣轻甲的骑兵,初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去。
五十二具火把照在水渍湿润的地面上,反出了一大片光亮,看来这场大雨,是老恩赐乔州不亡!
城门口的一段道路,因为昨晚行军进入的关系,早已经被踩踏的一团乱,什么细节都查不出来,初阳对垂不以为意,反正细作是装商人出行的,肯定不会那么快就变道,只要顺着脚印继续走,就绝对能找到偏离出去的印记。
果不其然,往前走了还不到一里路,有一个眼尖的轻骑兵就叫嚷道:“将军你快看,有车辙脚印!”
初阳顺着骑兵的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一堆脚印跟两道车辙向北方偏去。
“走。”初阳笑了笑调转马头跟了上去。
又往前走了一段,一直不做声的观泰突然“嘶”了一声,初阳不解的看向了他,问道:“怎么了?”
“他们好像在这里停过......不对啊大哥!”观泰皱着眉看着地上的脚印,先前一路走来,脚印都是顺路跨步踩下的,到了这里的时候却发生了变化,脚印横七竖八踩乱做了一团。
“怎么不对了?”初阳见到观泰后面惊讶一声,急忙喝止了骑兵的前行,然后反问道。
观泰一翻身下了马,指着刚刚走过那些地上的脚印道:“大哥你看,这六双脚印宽大深厚,不用就是那六个细作的。”
完之后观泰又往前挪动了两步道:“你再看这边,杂乱无章,他们明显在这里停留过。”
初阳也从马上下霖,两人徒步往前走了一段后,观泰猛然回头停住了脚步,然后又跑回了刚才停下的地方,来回查看了两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