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控驭部属的常用手段,公琦从小见得多了,并不生疏,便说出来,向苏夷月献策。
苏夷月道:“这我自然而知道,明天或是后天,呼衍除就该能出来走动,那时我一边陪他看房子,一边放出风声。风声一出,我不去找苗奋,他们也就会来找我问话。到时候,谁是怎样想的,各人都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我也就不难知道了。”
“我是说,若是真动手打起来,会很麻烦。我不是说你跟呼衍除再加上我就绝不能取胜,但还是有点难,我怕自己到时候不便公然出手跟义血堂的那些人为难。”
我纪师叔不能出手,我史婆婆不好出手,就连我自己也不好出手,只能借用你们两个的力量。但你们的武功实在并不怎么样,因此我有点犯难。这些话,却没法跟公琦直说了。
公琦想了想,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就说史婆婆和你纪师伯是妙乙观派来帮呼衍除做这件事的,如此一来,她们两个也都能出手了。有了她们二位,可就万全多了,也就不怕有人不服。不过你放心,到了真要出手时,我绝不会推脱。”他这显然是要假借妙乙观的名号。
苏夷月摇头道:“不行,当初在衡山,祖师婆婆早已有言在先,说纪师伯已脱离妙乙观的籍簿,她已不能再以妙乙观的名义行事。”
公琦道:“那就说她们早已暗地里加入义血堂,也是义血堂的人,反正这话也无人能够对证。”说了这个主意,自觉从未有过如此急智,很是得意。
苏夷月道:“实在没有法子时,也只能这样试试。我今天说的话,你再也不许跟别人说,跟呼衍除也不能说。待到要跟他说时,我己自会去跟他说,不用你来多口。你先去吧,我还有话要找纪师伯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