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差点脱口而出:会!但好在及时刹了车,差点咬了舌头:“东家不慌,等晚上的时候,我们偷偷出海去,或者平户不行,我们绕到别处去,用当地的船出海总可以。”
“也只有如此了。”李国助思来想去,觉得唯有这个办法,但心头总有个梗噎着。
“我派人去码头上盯着,若是聂尘那边有船妄动,就立马拦着,火并也不能让他们离开。”刘香当机立断,唤来几个得力的手下,立刻派去码头。
这些手下忠心耿耿,办事得力,接令立刻去了。
李国助和刘香坐在屋里,坐卧不安,嘴上说着话,心里却忐忑不安,正在商量时,却看到刚派出去的一个手下回来了。
“禀告东家,刘老大,我们刚才去了码头,远洋商行的船都在,也没有出海。”
“那还好。”两人总算松了口气,齐齐的宽了心:“做得利落,这锭银子拿去喝酒,但别误了事。”
手下喜滋滋的接了,点头哈腰的笑:“误不了,现在倭人在码头上设了卡子,从三天前封海开始,就没有一只船出得去,我们的不行,别人的也不行。”
李国助和刘香听得心花怒放,慌慌的心越发的沉得扎实,要不是那手下最后画蛇添足的一句话,两人今晚上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听倭人说,自从那条荷兰红毛鬼的蕃船三天前的早上离开之后,这些天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刘香的反应快些,先一步站了起来,李国助慢一拍,但也在几个呼吸之后跳了起来。
谁都知道,自从荷兰商馆惨案之后,那条荷兰红毛鬼的蕃船就成了聂尘的座船。
聂尘一定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