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潮汐如墨>二十二章是非之地
任的人是那个有权利的男人最宠爱的人,又是母亲来探亲的人。”宫皖抬起有了凶狠的眼睛,像要撕裂了小北。过了一会儿,又缓缓的松口气。慢慢的继续说:“母亲被劝住,心里也是苦的。等到母亲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更是无法见人。那个权力很大的男人老婆知道了,找了一个人家把母亲许了过去,一直到我出生后。便派人送母亲去了一个地方,没人知道的地方。”

小北眼睛湿湿的看着她悲伤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想要向前安慰她。傅子睿眉头皱了起来,这是民间故事吗?这更像是皇宫里的故事。她拉住向前走的小北,握了一下小北的手。

宫皖像是想开了,很久没有人给她这种畅快淋漓的机会,敞开心扉的说话。宫皖笑着看着周围,抬头让眼泪流进发丝里。

陌生,血缘里的陌生是万丈深渊。血缘,是万水千山的跋涉。

“我被接回来,学着礼仪,学着通史。那时的我在大户人家常会被使唤来使唤去的,有时也会去花园取来花枝放在女主人的屋里。有一天在花园里看到一个好看的年轻女人,一个男人笑眯眯看着她捉蝴蝶。那个年轻女人鬓边压朵芍药,粉黛薄纱,轻点樱唇、眉色尾柳,步步生莲的锦色秀鞋。我喜欢她,我心里说我喜欢她的。”宫皖眼前又仿佛看到那个情景,嘴角的笑意渐深。

“我常常找些机会磨着老师,绕道去看她。有一次跑的急摔在草丛里,一只好看的手把我拉起,那个年轻好看的女人笑盈盈的抹去我脸上的泥灰,让人查看我哪里还受了伤。”小北还是走过去,握着宫皖有些抖的手,这手实在太凉了。宫皖感激的看了小北一眼,声音里更是温柔些。

“有一天下着小雨,她一个人在花园里,手里拿着一支簪子,楞楞的看着。那种失神的美是雨里的芙蓉,不失娇艳,我想要问她怎么啦。走近去看到那个簪子竟是眼熟,母亲留给我唯一的记忆也是这样的花式。这也是娶了母亲的人冒死留下的,我一直藏起来的簪子。”风掀起宫皖的素色斗篷,孤冷清凉。

宫皖讲完似的不再说话,看着石块砌成坟茔。泪水再次打转在眼底,青白的脸,无色的嘴唇在风里孤凉。

后来的故事是那个女人惹了不该惹的人,武帝!

武后杀了贺兰儿,惹怒了皇上。皇上以此为借口要上朝,不在让武后接触朝政。这对武后也是一个杀手锏,站在朝堂上的女人是象征权利的武后。

武后一看皇上是真的生了气,便讲了皇上另一个女儿一直养在手里,狡黠的说给皇上听,说这**的关系实是不好说出口。皇上老脸搁不住的妥协了,讲了一个条件,不许武后动杀宫皖的念头。武后笑笑着回他:我不是嗜杀的人,我会让她知恩,也是让知道这件事的人看到我是如何善待她的。

武后太明白了,秘密永远都不会是秘密。真正的秘密是你要有权利,让知道的人闭嘴。

宫皖停了半天,拔了坟茔上的野草,看着仔细。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就在这石堆下,无人问津。

这石头下的人是母亲的女儿,是宫皖的姐姐。这石头下埋着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啊,可她的孩子的父亲也是她的父亲。

没有该不该做的事,只有愿不愿意做的事。这就是武后问她的话,武后让她选择,是要在她身边学着治理国体,还是恢复一个皇家身份。宫皖惊赞武后的做事手段,兵不血刃的让人服她。也知道武后的手腕是以德服人,不会容下一个德字来历不堪人的。她选了做宫皖,做武帝身边的人,一辈子服侍武帝。那时的宫皖只是一个五岁牙童,只想着活着。

小北也在风里细看这坟茔,若不是有人说这是坟茔,她也就以为这石堆只是有了花的石堆。她伸出手默默的拔着青草,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这里的人是母亲吗?那个拼了命生下她的人,就这样的埋在荒山上。山风的陪伴,落雨的抚摸,都是冰凉的。

小北淡妆的脸上凄苦,紧闭的嘴有了咬破血痕。两手不停的拔着,好像这样能和母亲交流。

母亲你若知道你用命换来的我,还是没有保住的,你还会生下我嘛?

起雾了,森森雾气打湿了花朵。远处竹林幽幽呜咽声,似一个怨气女人的哭声,引得人不免汗毛耸立。

宫皖歪着头好看的看着小北,细细地寻找哪处的熟悉。

额头丰满,嘴角微翘。鼻子高,眼睛湿润润的亮。对!这眼睛像极了皇上的丹凤眼。

宫皖心里还是心疼这个孩子的,她比起自己更是惶恐的活下来的。武帝遣人来看鸢都的动态,大周正打着仗,背后给人是军家大忌。被咬一口总是不好的,何况还是自己自信的选择相信齐玉琛的。

宫皖自荐,除了贴身的几人,还带着几个不良人来到淄州附近。自己几年里积攒的威严也是有些的,不良人里有原来服侍过皇上的,在她威吓下有些事情更是明了。何况武帝也是把事明着告诉她,让她懂得取舍。

今天截下小北,是自己想这样做的,她们都是皇上的女儿,身体里自是有皇权富贵的想法。鸢都怎么不可以自立皇上呢?宫皖眯上眼睛看着天空,浓雾在阳光透视里起了彩虹,是越来越艳丽了,像似谁特意画上去的浓艳。

小北的手划破啦,她小声的问宫皖:“这里的人和我有关系吗?你带我来时要告诉我什么呢?”

宫皖好笑的摇了下头,感觉自己真是讲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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