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叫青儿从包袱里弄一百两给他。

刀疤壮汉接过银子,眼里有泪光闪烁,“多谢大小姐,以后有需要刀疤子的地方,请尽管说!”

“原来你叫刀疤子?”靳云轻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悟得道,“以后,本小姐定然还有需要你的地方。”

“那在下告辞,我叫刀疤子,江湖人都知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刀疤壮汉再一次感激得对靳云轻摆摆手,然后离去。

“小姐!那可是一百两耶!怎么就给了那个又蠢又傻的大老粗刀疤子呢?”

青儿很是苦恼。

靳云轻给青儿丫鬟的额头点了一个爆栗,“如今我们足足有三千两银子,还怕以后赚不了更多的一百两?”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青儿吐着舌头,俏皮得道,“小姐,你说,如果二夫人知道,是我们让刀疤子敲诈她三千两白银,按个毒妇人会不会狂吐血而死呀?”

靳云轻漫不经心道,“她现在吐不吐血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过了今天,莫长枫那个贱人会狂吐血三千丈!”

青儿嘻嘻一笑,“小姐,你打算用三千两做什么呀?”

“嗯?我准备在京都开一家医馆!离开永乐侯府?那个破侯府?本小姐呆腻歪了。”

靳云轻自嘲一笑。

“太好了,小姐您自立门户,青儿自然跟着你。唔唔~”

青儿捂脸嬉笑。

“对了,现在有两件事要你去做!”云轻吃了一口茶,笑。

“小姐,您说,哪两件事情呀?”青儿眼珠子瞪得大大。

……

莫氏一路慌张,为掩人耳目,绿盖八宝香车刻意停在侯府后角门外。

香柚丫鬟轻声道,“夫人,没人,可以进来了。”

“对对,没人,没人。”

另外一个丫鬟香楠,贼眉鼠眼得环顾四周。

满嘴无牙的管嬷嬷只管点头。

莫氏怨恨得瞪了管嬷嬷一眼,若不是这个死老嬷子办事不利,她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就在莫夫人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一声透着森寒而又威严的男声在莫夫人身后浮动开来。

“长枫!”靳曜左瞪着莫夫人。

莫夫人感觉背后一双阴鹜到极点的目光,不由刚刚起迈的前脚打了个小趔趄,转身之际差点没有摔死。

“长枫,你是怎么了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靳曜左眼明手快,赶紧搀了一把,抓着她纤嫩的手腕,“怎么,你的手心汗津津的?到底在怕什么?”

“老爷。”莫夫人心里阴虚,额头上冒出不少冷汗,她又不敢去擦拭。

靳曜左瞪着自己这位香汗淋漓的二夫人,“回来了?”

“嗯,回来了。”莫夫人虚了一口气,下意识得用手拍着胸脯,尽量让自个儿让人看起来镇定一些。

“既是回来了?好好的怎么走起角门来了?偌大的永乐侯府没有正门让你走吗?”

男人此番声音,带着无比的威压,叫莫长枫喘不过气来。

“老爷,我…我…我……”莫夫人一想起白马寺庵堂里跳出那个刀疤子,就吓得六神无主,哪里顾得上回答侯爷的话。

靳曜左怒视着她,“我什么我?!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如此慌张?恐怕不是单纯去白马寺烧香礼佛吧?”

“冤枉呀,老爷,妾身没有……”莫夫人更害怕了,这侯爷相公的话恐怕隐有深意。

靳曜左强行压制怒火,一字一字遁道,“跟,我,到,书,房,来!”

二人先后进入书房,书房门一关上,下人遣散之际。

靳曜左直接给莫夫人一巴掌,啪得一声,莫夫人银牙勾着一丝血,“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老爷——”

莫夫人手扶着巴掌,靳曜左这么一巴掌实在太突然,力道用的太劲霸,她承受不住。

“贱人!你是不是以烧香拜佛为名,去偷汉子为实!”靳曜左双手负于后背,端得是永乐侯爷的威风。

一听这话,莫夫人五内动荡,泪水忍不住扑簌簌而下,近乎哀吼,“老爷!这……从何说起……妾身没有……妾身绝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情……呜呜……”

“是吗?”靳曜左走到莫夫人近旁,弯下腰来,一只用力的手抵达莫夫人的下巴,旋即扣住强迫女人抬起脸来,“你没有?没有为何鬼鬼祟祟,看见本侯,你像猫见了耗子一般?若是你心里没有鬼?好好的大门不走,走后门,还慌慌张张的?哼,莫长枫!瞧瞧你一身被湿汗淋透了的身子?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相好了之后,酣畅淋漓所致的?”

莫夫人一听,原来侯爷他真的是误会了!

莫夫人身子一倾,整个人抱住靳曜左的腰,“老爷!妾身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是你,你可千万不能冤枉妾身,妾身是真的没有?妾身是……妾身打白马寺归来的途中,身子不爽,想必是伤风前兆,满脸都是汗,不想走大门,让更多人瞧见妾身的失礼仪态,所以才选择走后门的,妾身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侯爷你的事呀。妾身愿意发誓!”

“你真的没有骗我?”靳曜左看着这个****夜夜同床共枕的爱妾,那失落无助的样子,就不免心疼,语气也软了下来。

“妾身……真的没有瞒骗老爷……”莫夫人眼泪更是磅礴如雨柱。

靳曜左横看竖看,想要从莫长枫身上找出****的痕迹,“你确定没有让其他男子接触你的身子?”

“没……没有!”莫夫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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