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看不像。是邪女亲自来找我让我为格勒三公子诊治的,若是说她有心致他于死地,那大可不必来找我。就她那架势,我估计公子也不是她的对手。”童玥道。
“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呢?你怎么知道?”
“可姐姐你又怎么确定就是照你说的那样呢。”
“你信我一回。”
“姐姐,别闹了。”童玥松开童昕的手,继续说道:“不能因为我们的猜疑而让一个无辜的因此送命,我是医者。”
听完他的话,童昕呆在那看着童玥足足有15秒,而后非常严肃地道:“你要还当我是姐姐,现在,即可去收拾东西。你要敢踏出童家大院一步,就不要再叫我姐。。
“姐......”童玥没想到童昕竟然如此紧张此事,他斩钉截铁地道:姐,对不起,我的良心上过不去。”说完便退开童昕的手,走出了家门,任童昕在背后如何唤他都没有停下脚步,背影越来越远之后,她暗自又唠叨了几句,转身进房里收拾起衣物来。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艾雯眼敛低垂,她脑子里仍然盘旋着长平一心求死以得解脱的模样,她该怎么办?她没办法答应他求死的请求,她做不到,可她知道他内心的煎熬,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格勒长宇握起左翼的手,暖在自己的掌心,企图安抚她。
艾雯不知所措地望着格勒长宇,想要为长平求情,可又明知长平确实有过,她轻语道:“长平也是身不由己,请善待他。”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说道:“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艾雯只好离开,她找到邪女,再次向她询问是否还有救治的可能,可是得到的答复令她沮丧,那一整夜,她在床上反反复复无法入眠。
唐任君随在格勒长宇侧,他们走出了第二扇门,然后关上。他们站着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格勒长平纹丝不动地盘坐着。
“准备好了么?”格勒长宇问道。
“是,王。”唐任君身后,一名身着铠甲的侍卫闪出,那人正是格勒长宇的得意侍从姜有为,他他的右眼眉毛处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疤。
只见姜有为提着一只小乳狗,打开了第二道门进了去,唐任君从那时起从未忘记过,那只乳狗生涩、惶恐不安的眼神。
姜有为走到两扇门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他自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奶声奶气的傲叫的小狗脖颈处一抹,那只小狗越发叫得厉害,小短腿慌乱地四处蹬,却够不着姜有为的手,它的反抗看起来没有起一点作用。它的叫声令人心疼,可姜有为的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鲜血淌下来,掉在地上。
那第三重门是木质门,在内,格勒长平的面色变得沉重,额头上冒出汗水,虽然绷直着身边坐着,可他的气息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牢内的声音在某一刻突然全部静止,小乳狗身上的血滴得越来越困难,直到它不再挣扎,不再傲叫,脑袋耷拉了下来。姜有为的眼睛一刻都未从格勒长平的脸上移开,他见长平吞咽了几次,气息时长时短,几粒汗珠顺着太阳穴流下来,可始终未睁开眼睛。
这时,姜有为把小乳狗的尸体丢在一旁,转身向格勒长宇请示,格勒长宇与他眼神互视,授意他可以开始接下来的工作。第二重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枯瘦的犯人被蒙着双眼,由两个人驾着进来到姜有为的位置,除此之外,三名弓箭手站在门口不远的位置,他们开了弓,纷纷朝向格勒长平的位置。
“你们带我去哪?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那骨瘦如柴的犯人的囚衣已经破损不堪,乌黑得能看到悠长的岁月,他该是呆在牢里有很长的时间了。他的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拧得过两名壮汉,于是他索性将整个身子压在地上,可即便如此,两名侍从仍不被吹灰之力将他整个人都架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呀?你们要带我去哪?我哪都不去!呜呜~”他几乎要哭出来。
“吵死了,让他闭上嘴。”姜有为说道。
无情的侍卫并不理会犯人的挣扎,他们将囚犯绑在椅子上,将手脚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蒙着眼睛,堵上嘴,那犯人挣扎了一番,没多久就放弃了。姜有为走近囚犯,用他破旧的囚衣将乳狗的血迹抹干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囚犯手腕处划开一刀口子。
那犯人紧张地身子抽动,越发恐慌,越发激动地想要逃走,堵着的嘴竭斯底里地发出“昂昂”的呼救声,额头上的血管膨胀,清晰可见。
一个人,看不见,说不出,却能听见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该是多么绝望。
绝望的叫声入耳,血液的芳香扑鼻而来,格勒长平对于食物的渴望正在不断地膨胀,一点一点的吞噬他的意识,他坐立不安,本是平放着的手此刻握紧了拳头。
椅子上的人脸色苍白如蜡,虚弱的嚎叫梗在喉间,椅子下已是一摊子的血.......正那时格勒长平一声嘶嚎,破门而出,速度如风,一双狼人的手向那犯人的脖子一拧,他便停止了所有的痛苦。
虽然姜有为早有心里准备,可他万万没想到形势变化得如此突然,他措手不及,猛退了一步,大呼:“放箭。”
只见弓箭手射出一、两只箭落空,一阵疾风扫过,那三人皆断了气倒地。格勒长平将姜有为逼到第二道铁门处,他拧着他的脖子。
格勒长宇就站在门外,离姜有为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