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怀亚特焦急的询问,李尔德顿时哑口无言,沉吟片刻后李尔德含糊地说道:“那个...抱歉先生,我现在...还在印度。 ”
“还在印度?”怀亚特先生闻言也是一顿,不过还是轻叹一口气道:“无所谓了,只要知道你现在一切安好我放心了,你知道吗孩子。在你前往印度的时候我曾雇佣了很多的私家侦探以及调查局人员对你进行跟踪保护,即便是印度当地的人手我也有所安排,然而你刚一抵达孟买的时候便失踪了!这些该死的废物!没有一个可以给我以有用的线索,对此我十分担心!害怕你出现什么意外,这段时间以来我真的害怕...害怕你会有什么闪失,我的帝,我真的...”
“抱歉怀亚特先生,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那次并非是我离失踪,而是我故意将那些尾巴甩掉的。”听着怀亚特那无自责的话语,李尔德的心也生出了极强的愧疚,当下其便说出了当初的真相。
“什么?是你故意甩掉了那些人?”怀亚特先生当即愣在那里,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很是无法接受。
李尔德道:“您安排的那些人在很早的时候便被吉姆发现了,您还记得吉姆吗?那个将我带到印度的人。当时他明确告诉我,要么脱离您的监控,要么便无法见到我的父亲...抱歉先生,但是当时的我并没有什么选择。”
怀亚特沉吟片刻后轻声道:“傻孩子,这怎么可能怪你呢?怎么会怪你呢,都是那些...都是...呼!”怀亚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将这份过错归结于谁的身,未有叹息一声。
片刻后华亚特道:“你的父亲,他现在还好吗?”
李尔德想了想道:“只能说现在还活着。”
怀亚特闻言焦急道:“到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皮姆他到底受了什么伤情,为什么不想办法将他送回美国进行移植?即便不回美国在印度也有很多不错的医院与医生,他们一定会挽救皮姆的性命!记住孩子,你不要被他人轻易洗脑,你要相信科学,相信这个时代伟大的医学技术...”
李尔德静静地听着怀亚特的话沉默不语,此时的他好似远隔时空,看见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对于自己于世界的认知感到无坚定的人,那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然而在这一刻,其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
在短短的几十天内,李尔德十数年所建立起来世界观认知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或者说被无情击碎。
他从父亲皮姆的口得知了那些“荒诞至极”的往事,领教了亚特兰蒂斯遗族的神秘,同时也见证了完全超越人类领域认知的超自然能力!
现在的李尔德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
他不再是完全的无神论者,他的心已经存在了敬畏,他并不认为自己对于整个世界都有所了解,他知道自己还需要去学习更多事情。
“孩子?孩子?你在听吗?”
怀亚特的声音将李尔德从思考带回现实,李尔德答应一声后对怀亚特道:“先生,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不过这边的情况着实特殊...也许现状是最好的选择。”
怀亚特闻言再度沉默下来,这一次他所沉默的时间要更长一些,待沉默过后怀亚特轻叹一声,随后道:“好吧,孩子,我相信你的判断。愿帝保佑你。”
“谢谢。”李尔德平静地回答道。
这个时候电话一头出现一阵骚动,随后怀亚特先生道:“好了,孩子,我先不和你通话了,珍妮来了。”
李尔德闻言吞了一口唾沫,没有说出什么。
随后李尔德听到一阵电话机转交的他人手的声音,再之后电话只剩下了沉默。
这种相峙的沉默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最终电话传来了珍妮的声音。
“嗨。”没有焦急的询问,只有一声简单的招呼,而这短短一个单词却蕴含着珍妮对李尔德思念的千言万语。
“嗨。”李尔德同样平静地回答道,这一次他已着实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眼眶已湿润起来。
再度一阵沉默后,珍妮开口道:“你现在还在印度吗?”
“没错。”
“印度的哪里呢?”
李尔德苦笑一声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那里,在离开孟买后我便不再清楚自己的所处位置,只能说我现在位于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想来即便是甘地自此举行反抗运动也不会选择这里的。”
珍妮轻笑道:“这么说来你至少还算是安全。”
“嗯,非常安全。”在这一点李尔德毫不犹豫地输了谎,他不想让任何人为其担心,即便是其在不久前险些丧命。
“那里景色美吗?”珍妮继续询问道,此时的她宛如一个随口询问丈夫出差的妻子一般,虽然问题都平淡无,但其却蕴含着最终真挚的牵挂。
“很美,这里的景色是在波兰还有没有都无法看见的,让人感觉很...超脱。”
“超脱?这个词听去会让人很是流连忘返啊。”此时的珍妮竟然颇为调侃似地说道。
“这里的确会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带你来这里看看。”此时的李尔德心的负面情绪已完全消失。
那种危机与痛苦都被其抛于脑后,他像是一个同恋人通话的朴素少年一般,在倾吐着自己心最为真是的感受与爱。
“那么那里有没有令你流连忘返的美人呢?”珍妮忽然换了一副口气,那一刻她好似一个隔空吃着飞醋的小女生,李尔德闻言一愣,随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