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皱了皱眉):“你觉得,在东南那边,宣传上还有什么能做的?呼吁一下,这些做法对发展的价值....”
罗詹事:“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用处。一些媒体,把我们收购的事情公开了出来,很多当地人都不再相信我们的宣传了。”
汉弗拉:“然后呢?在我们试图收购他们的时候,开出了更高的价格?”
罗詹事:“对。有些,甚至开出了很夸张的价格。”
“我算了一下,如果要靠经营收回成本,要经营两三百年才行。简直是把我们当成傻瓜了。”
汉弗拉:“有那些银行支持,不是有钱吗?”
罗詹事:“就算是这样,以这样的价格购买下来也太蠢了。”
汉弗拉斟酌了一下,缓慢的开口了:“蠢就蠢,买下来就是。”
“然后,尽量宣传我们做法的正当性。告诉当地的居民,传统在某些时候是发展的绊脚石。在它妨碍发展的时候,应该果断和毫不犹豫的抛弃掉;我们做的工作,无论是什么名义,妨碍了哪些人,但说到底,都是为了他们----最普通的民众过的更好;至始至终,我们都尊重他们,把所有愿意好好生活的人,视作我们中的一份子。”
罗詹事:“这样的宣传方向....但是,恐怕还是不会有用的。”
“他们不会相信。”
汉弗拉:“暂时不会,但是....一直宣传下去,以后的时候,他们说不定会信的。”
在他这么说之后,罗詹事没有再反对。
3月24日晴
汉弗拉的办公室里
胡秘书:“按照您的要求,他在内部会议上面前公开做了道歉。”
“这是道歉信,这是现场视频。”
汉弗拉没有抬头,在那里写着什么:“好的,放在那里吧。”
胡秘书把手中的文件袋放在汉弗拉的桌上,转过身,随即又转回来。“他说,可以利用这场吵架,打入到郑家。我觉得,那是个好主意。”
汉弗拉:“对他来说是,但是对我们来说,原谅了说这些话的人,然后对方叛变,我们还不能惩治---会有什么结果?”
胡秘书:“他能传递回很多情报来...甚至是最重要的情报。”
汉弗拉:“宰辅大人没对你说过吗?做事情始终要光明正大。”
“情报什么的,能得到肯定是很好。但是如果要以损害威信为代价,那就得不偿失了。没必要的。”
胡秘书(叹息了一声):“虽然没这么说过....但想来,宰辅大人也确实是这样的人。”
汉弗拉:“对他那些政策,你的想法如何?”
胡秘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汉弗拉:“你也认为,这些政策不能直接给大家好处,所以就不值得支持吗?或者说,你的朋友们有没有类似的想法?”
“现在是单独谈话,说说你...或者你朋友的真实想法就可以了。不管是什么意见,我都不会做什么。”
胡秘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我个人,百分之百支持宰辅大人的。任何稍微明白一点儿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做那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国家。”
“不过,李秘书的想法,确实有不少人也有。他们认为,以秘书的职务,要从很多竞争者之中脱颖而出,继承上司的职务,是不可能的事情。”
“宰辅大人这种‘立功最大者继承职务’的说法,终究不过是一张画饼罢了。而要和那些少爷们作对,实在太过危险。他们不能奈何宰辅大人,但是要对付我们,却是轻而易举。”
“如果没有危险,大家是愿意支持宰辅大人的。但是如果要冒险....大家都有家人,有自己的生活,不敢去做太危险的事情。”
汉弗拉点点头:“这样的想法并不难理解,也值得尊重。”
“也就是说,在不冒险的情况下,你们愿意服从宰辅大人的命令,并且在行动中认真执行,并不会敷衍,对吗?”
胡秘书:“当然....这是我们的职责。”
汉弗拉表示认可。之后,胡秘书便离开了。他走后,汉弗拉考虑了一下,拿起了电话来。
“庞秘书?过来一下。”
几十秒后,之前那个支持他流放李秘书的人跑了进来。进屋之后,这人弯腰低头,露出一脸谀笑。“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汉弗拉:“最近情况如何?”
庞秘书的语气里有些得意:“老胡想要排挤我,但是大家表面上服从他,却会暗地里来找我,把各种情况都告诉我。”
汉弗拉点点头:“李秘书有什么打算吗?”
庞秘书:“他虽然在大家面前道歉了,但暗地里依旧在咒骂宰辅大人和您,还说要去投靠郑家。”
“依我看,您就是太仁慈了,当时不管老胡说什么,直接把他送到西北,不就结了?”
汉弗拉:“他真的会去投靠郑家吗?”
庞秘书哼了一声:“郑家才看不上他这种人呢。”
他想要解释,随即被汉弗拉制止了。“你刚才说,很多人暗地里会把情报透露给你,他们对宰辅大人的态度如何?”
庞秘书:“他们都认为,宰辅大人是对的。”
“大家都是人,那些人家的小崽子,凭什么生来就比我们过的好?凭什么,我们拼死拼活也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就能轻而易举的弄到?”
他继续说着,之后,提及了一些学校里,富人家庭的孩子对亲戚孩子的蔑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