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愖哪知道沈康心中所想,连连点头,还忍不住出口赞道:“沈三郎就是沈三郎,胸怀宽广,不计前嫌。反观那个高门子弟,常自诩自小启蒙,学富五车,却是个十足的小心眼儿,没得让人笑话。”
王麓操这还能忍?
他斜睨着醉醺醺的江柳愖,微微一笑,一边以折扇扇着胸口,一边笑道:“江贤弟醉了,愚兄亲自送你回府吧?”
江柳愖可算是有机会在外面多待几天,哪能愿意回家啊,特别是还喝的如此醉的时候。
若是被母亲看见,还不声泪俱下的责备他?
而且,那王麓操的叔父早已官复原职,自己那父亲多次写信叮嘱自己,要与王麓操好生相处,好生相处,万万不能得罪,万万不能得罪......
他这个人就是健忘,但却不会忘记重要的事,想想自己方才的确有几分过分。
江柳愖小脸一扬,露出能屈能伸的谄媚笑容:“王兄客气啦,太客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