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与阿眸又熟识,日后临洮从军,必是阿眸的左膀右臂...
不一会儿,赵承眸一副颓丧的模样走了进来,李刚等人也都惊了一下,一夜之间,往日神采飞扬的世子怎么...还是一起打匪的那个世子吗?那日的世子,真的是英雄霸气。r`com
赵承眸看了一眼众人,还是一副神不附体。
秦世等人问赵真,“世子这是?”
就听赵承眸喃喃自语,“我要找阿琪去,阿琪”,说着眼角滑出泪痕。
众人心中想七想八,王爷、文琪、世子三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断袖的不是王爷,是世子,众人心中忐忑。
赵承眸又喃喃,“她怎么可以做瑞王妃?玉之情何以堪。”
众人眼中都又变了变,谁是瑞王妃,瑞王昨日不是与小公子表白了吗?
听着赵承眸的自言自语,得,阿眸现在已经魂不附体了,说出的话都不过脑子了,赵真忙对众人道:“几位先回去收拾一下,这几日,赵真便做出安排,先送几位壮士去临洮...
几位可都要有骨气,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赵真的转移注意力,众人马上热血高涨,不在关注谁是瑞王妃。
...
对嵩山的后续由赵真和任翼广敲定了安排,还有赵承眸承诺军士的打赏,赵真都做了完善...
几日后,新兴县传出消息,王乐、秦世、孙良、申海、申兵、王姚、松江、彭飞、军医老杨等多人临洮参军。
李军、李号正在养伤,也面见过赵真,伤好后也要去临洮。
又传出消息,伏牛山山匪散尽匪银,换取粮食对周围百姓施粥示好,山匪头头下山主动到官府认罚,开垦山地,种粮为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甄芷园尚梧院
前日夜里抱她在马车,失而复得的激动,心中久久不能自已。
今夜离她很近很近,转个弯就能找到她,又似很远很远,如何都走不进她的心,床上的傅淳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
身着中衣走到窗前,凉风习习,毫不在意寒冷,傅淳打开了窗户,刺骨的触感告诉他,今日真实发生的一切,不是身在梦中。
外面下起了大雪,今年冬日里的第一场雪,片片鹅毛轻盈回旋,没有风声,似一场浪漫的邂逅。
从怀中掏出明黄圣旨,手放在上面来回摩挲着,站在那里很久很久,外面白雪明亮,屋内独照在他孤独的影子上,就这样一动不动,似一个雕塑望着外面雪景...鸡鸣五声,才缓步上床,明黄圣旨放在了胸前,微微闭上了眼...
睡下不到两个时辰,王琛门外禀报,“昨夜冷寒,圣上身体微有小恙...”
傅淳一个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小半个时辰后,带着王琛去探望庆丰帝。
温度下降,庆丰帝积劳成疾,冬日断断续续会有咳嗽,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回看着身边的懿容贵妃,也就是傅淳的母妃,美人思子挂念,就连平日怀中抱着的花白小猫果果都驱到一旁,无心逗耍,看着她低眉忧心,便想到了罪魁祸首阿淳。
心想着,昨日阿淳这小子走了就不说再回来看一看他的母妃,当真有了女人忘了老子,叹了声气,折腾起傅淳来了,这一折腾就把傅淳留在了
宫中。
关于傅淳赐婚一事,庆丰帝并没有告诉懿容贵妃。昨日与陈辅交谈,陈辅一副心事重重,陈府关系看来需要捋一捋。加之这么多年来,庆丰帝疼爱懿容贵妃,知她性子简单又经不起凡事烦扰,过段时间再说也不迟。
傅淳接受到庆丰帝的信号,两人很有默契,都没有提昨日一事,庆丰帝与儿子少叙了半刻,就起身上朝去了。
走时,傅淳起身跪安,庆丰帝单手按在他肩膀给按到椅子里去了,“你小子这几日哪儿也不许去,在这里好好陪陪你母妃,酉时再陪父皇吃个饭。”
傅淳:“...”,焦急还是应下了。
满脑子都是宫外的文琪,心不在焉,母妃嘘寒问暖一句,他那里都回不了一句,或者问与答不在一条线上,搞得懿容贵妃美人微愠。
花猫果果跑到了傅淳脚边,在他的皂靴上蹭了蹭,懿容贵妃一惊,心想,果果又皮子贱了,哪次都被阿淳给踢飞,哪次还去粘他,赶快给嬷嬷使眼色抱走果果,却看到阿淳今日对这花猫有些奇怪,似无所觉。
懿容贵妃,想不通为什么,也就不想了,摆了摆手,不用抱了。
从他脚边蹭过,少了往日飞来的一脚,小花猫意外感到失落,“喵”了一声,垂头丧气地走开了。
...
不放心文琪,傅淳还是给王琛低语,回去看顾文琪。
...
甄芷园内,王琛哪进得了文琪小院,也不过是在院外站个岗,怡秋院很安静,只有那个叫小影子的丫鬟进进出出,端进去的吃食什么样,端出来的还是什么样,一口未动,倒是传出酒后干呕的声音,这可是未来王妃,如何与殿下交待...
不一会儿他兄长过来了,王琛连忙施礼。
他兄长进去后,屋内传出说话声。
“阿琪,再有一年多一点你就及笄了,哥哥总不能老把你当个孩子养...你要振作,父亲的死,和国公府脱不得关系,地下的父亲还等着我们兄妹给他报仇呢!
父亲的死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阿琪,哥哥需要你,你不是最听哥哥话了吗?
你起来呀,起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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