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们所说的燕家内部和外部纠葛是什么意思。”吴春在又干了一杯后说。
“啊。”潘辰说:“意思很明显。你们老燕家内部起了纠纷,有老爷子指掌着蒋丽解决。外部纠葛指燕氏受到外界威胁,我等决不会袖手旁观。”
“燕家内部与外因,不知各位怎么界定,大总哥可以说一下吗?”吴春开始了嘴上功夫。
“一切由老爷子夫妇为中心,凡他的言论与决定,在没了冬爷的情况下,便是代表燕家的具体体现。”潘辰说出七位总哥的共识。
“我公公早已金盆洗手,不问政事。而冬早已有了明确安排。现在,蒋丽怀了他人的孩子。我家燕天,夏姐所生燕乾坤,都是冬的后人,而且面临着被掠夺权益的危险。七位总哥,没忘记的话,冬为两聂总哥举行宴会时,两聂总哥说过义不容辞。今天,九哥也说过决不会袖手旁观。不知三位还记得否。”吴春的脸有点沉。
“没错,春姑尽管放心,承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我们会一如既往的遵守。”两聂表述了对承诺的承诺。
“对,江湖,虽然高深莫测,但最讲义气,我决不会袖手旁观。”潘辰知道没法约束神州的江湖,只有保证他自己。
总哥们都在酒席上,吃人家嘴短,也都长短不齐地表了态,愿意为了冬爷而甘洒热血,当然有不可信的成份。但总哥们大多只把此宴请的主题定格于吃喝,只有卫英在思索着吴春的话可能出于豪门恩怨。而潘辰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打算先弄明白燕凡是否还真的健在。如果没了,他对这两个女人和这份家业的贪婪之心就有得手的希望。如果真如老爷子所言,就得让燕凡彻底脱离这个世界,贪婪之心尚有实现的希望。
九点,总哥们都已酒足饭饱。刘地为掩人耳目率先告辞。邵夏与赵承同也先后借故离开。吴春的房间面积挺大,加七个人无足轻重。其他人安歇了,唯剩潘辰与卫英在客厅。
“吴行长,不瞒你说,燕冬在叫燕凡时,我就认识他。他,真的潇洒倜傥,一表人才,而且谈吐风雅,眼神里就飘逸着睿智聪慧,人世间难得的稀有瑰宝。我的江湖之路,就是他指引的。吴行长,有什么事尽管讲,我卫英为你排忧解难。”卫英一脸正义。
“你走向江湖是冬指引的?怎么说?”吴春为争取力量,打算进一步增加与他们的友谊,以达到他们心甘情愿地让她利用的目的。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吧。是他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卫英摇摇头停住了。
潘辰对于燕家也略知一二,对吴春及邵夏的孩子,过根不正苗不红。于是,问道:“吴行长,我可以问一个不礼貌的问题吗?你可以不回答的。”
“大总哥,谁跟谁呀?有事尽管问,保证逢问必答,对冬的朋友没有**可言。”吴春知道他要问什么。
“外边传言,你与邵经理都对冬爷不忠,而且都与他人有了孩子,我想这些都是谣言。”潘辰还有些不服地说:“有些人专靠无事生非、制造流言蜚语博取人们的好奇心。”
“大总哥,没有流言蜚语,就不算花花世界了。尤其是燕家,更是社会上人们注视的焦点。本来是一朵美丽的白云,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后就变成了一场暴风骤雨。燕天与燕乾坤,都做过亲子鉴定,我马上找出燕天的鉴定书供两位参考。”吴春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春姑不必去找了,我与卫总哥百分百的相信你。”潘辰也站起来。
吴春走过来将潘辰摁坐在沙发上:“二位喝着水,半秒钟的工夫,真相便会大白的。”
潘辰被摁坐时,他不知吴春是否故意,竟用隆起的胸脯结实实地扫了他的肩膀,他心里立即狂跳了一下。与此同时,他见吴春的眼里朝他有一种他说不明白的暗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二秒那么短暂,但在他心里却认证地那么深刻。他恍惚到,在她身上的野心或许算不得野心,说不定这么漂亮卓越的女人真的能够投进他的怀抱。
吴春找出那份用钱买来的鉴定书,回座时顺便递给潘辰。
潘辰扫了一眼,将其放在卫英方向的茶几上。
卫英眼光根本没往鉴定书上睃,对真假也没有怀疑,因为这份鉴定书对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潘辰倒是相信了,但他仍然怀疑吴春与其他男人存在着暧昧,于是从反面问道:“这说明春姑是清白的,是不?”
“你说呢?”吴春既要表明自己的清白,又要向潘辰送出双方互相利用的信号,肯定与否定相结,没法回答才问回去。
“当然,冬爷活着,对冬爷忠贞是春姑的责任与义务。假如说冬爷不在了,这忠贞和义务当然也就不存在了。只是不知春姑对以后有什么打算,请告知。”潘辰为野心一探虚实。
“能有什么打算?孤儿寡母的,任人宰割啊。冬没有了,冬的女人也名存实亡了。我的行长之位,夏姐的经理之位,也是朝不保夕。”吴春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同样是冬的女人,蒋丽还怀了别人的孩子,现在却是燕氏的一把手,高高在上任董事长。春姑与邵经理都为燕家留了后,当是有功之臣,为什么还要任人宰割?还用孤儿寡母来形影?这说不过去啊。真若如此,等于没有天理。”卫英感到不服。
“是不内中还有缘由也说不定。如果春姑信得过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