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昏迷了两天一夜,呼吸几乎探不到,脉象几近于无。
慕轻寒和玉染晴衣不解带的守着他,寸步不敢轻离。
三更天时,昏迷了两天的秦衍忽然自床上坐了起来,利落的下了床,大步往外就走。
慕轻寒及时拽住了他,“秦衍?”
玉染晴侧支着头在桌边打盹,被他一声轻喝着实吓了一跳,本能的跳起来跑过去,欣喜着,“哎,你醒了?”
秦衍似在梦中,眼睛无神,喃喃自语,“我该去了!”遂要甩开慕轻寒的手,力气极大却又不是内力。
慕轻寒无奈,只得点了他两处穴道,将他又搬回床边,诊了一回脉。他体内已有真气暴走之象,如此下去怕要走火入魔。只得以双掌抵住他的背心,将真气渡到他体内,助他镇压那股乱窜的内力。
两个时辰,天亮了。
慕轻寒内力耗尽,秦衍体内总算安静下来,他自已也有了知觉,本能的运行着内力去修复那些因两股内力厮杀受损的各处穴位。
玉染晴扶住慕轻寒,将自已的内力灌注到他的体内,却如泥牛入海,半丝反应没有。折腾半天累出一身薄汗,只得作罢。
慕轻寒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调息,明知无用却由着她折腾,连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