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上的漆透着鲜亮的色彩,可见,院子刚被张遐龄盘下来,还被翻新过。
看来他还没死心,打算在京师发展,可惜出师未捷,差点连性命都给搭上了。
张允龄早早等在了垂花门口,一见到无羡立刻迎了上去,“公子可算是来了。”
“令兄如何了?”
“伤口溃烂,还发了烧,请了城中出名的大夫都未曾见好。小生方才厚着脸,请来了公子。”
事急从权,张允龄也顾不得男女避嫌了,直接带了无羡等人进了他哥的卧室。
刚跨入门口,无羡就闻到了一股伤口溃烂散发的恶臭,走近一看,更是虚弱得很,脸上都没有血色了。
张遐龄只穿了一件无袖的比甲,露出的手臂上缠着一圈圈绷带,渗出了黄色的脓水。
柴胡摸了摸他的额头,热得烫手,取出了剪子,剪开了绷带,只见皮开肉绽,一条刀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