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为情所困
慕容嫣绝处逢生
◆◆◆◆◆◆◆◆◆◆◆◆◆◆◆◆◆◆◆◆◆◆
诗曰:
无人与我立黄昏,
无人问我粥可温。
世间武学千千万,
唯有情字最杀人。
话说自慕容嫣设下千古绝对,何来便终日苦思冥想,虽驻扎在逍遥派门外,却也不再叨扰。少了他三天两头的叫唤,慕容嫣顿觉清静不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沉醉于研究武学。晃眼三年已过。
大师兄原名袁天庭,与慕容嫣同为“慧”字辈,号称“慧能”,剃发入逍遥派已有十年。掌门空虚子闭关修炼期间,代为打理帮中事务。因逍遥派从不参与武林纷争,亦不问红尘俗事,每日除了带领师弟们练功习武外并无多少事可做。可自从慕容嫣入驻,袁天庭的心里便再也没有平静过。其他师弟们都统一穿着逍遥派男衣裳,因慕容嫣是逍遥派中唯一女弟子,空虚子特意打造了八套衣裳供她轮换。这逍遥派女弟子衣裳以粉紫为主色调,辅以白色,上衣大敞,露出内着抹胸,下着裙裾,裙摆开侧,双腿露出,凸显婀娜多姿。众男弟子看得目瞪口呆,袁天庭更是心神摇曳,即使她冷冰冰注视自己的模样,也让他怦然心动。于是,他端茶倒水,大献殷勤,将师妹伺候的如同公主一般,可慕容嫣依旧对袁天庭冷若冰霜,这让他很是苦恼。
这日,众弟子围坐一起喝酒聊天,说起门规禁止同门婚姻,大家皆不以为然,誓以娶师妹慧云为目标,无论何人得到,皆要摆宴三日。袁天庭拍案而起,说师妹慧云乃是同门师妹,尔等岂能如此视门规于不顾,不可动此邪念,否则莫怪我翻脸无情,说罢怒而起身离去。
皓月当空,月朗星稀。袁天庭郁闷至极。无论自己如何讨好,怎样献殷勤,师妹慧云似乎无动于衷,她若真是铁石心肠毫无感觉,为何有时会抱以微笑?看来有必要问她一问,若真如此,自己也绝非死缠烂打之人。转念一想,若坦白被拒,恐怕自此再无机会了。心中正自彷徨不决,忽闻一厢房内穿出“哗哗”水声。
这是慕容嫣的卧室。袁天庭心中一动:莫不是在沐浴?且等她更衣后再去问个明白。忽闻身后有咳嗽声,原是二师兄慧净尾随而至。见大师兄一筹莫展,慧净淡然一笑,道:“区区一个师妹,便让大师兄愁成这般模样?”袁天庭面色一寒,矢口否认道:“既是同门,便是家人,休要胡说!”慧净依旧淡淡笑道:“胡说与否,大师兄心知肚明。师妹国色天香,人见人爱,不仅大师兄心动,我亦欢喜。若大师兄不动手,那我可要动手了。”袁天庭心里一紧,怒道:“你敢对师妹不敬,休怪我不客气!”慧净打个哈哈,道:“掌门仅把‘孤独留影’传授于你,你自然有这份底气。但试问大师兄一句,若是师妹被旁人所得,不知大师兄是否痛不欲生?”袁天庭冷冷道:“再说一遍,任何人敢对师妹不轨,小心性命不保!”慧净又打个哈哈,突然凑身说道:“大师兄对师妹呵护备至,师弟们谁人不知?奉劝一句,凡事须趁早,等他人得逞,到那时,大师兄便只有一个悔字了。”
袁天庭默不作声,听听厢房内传出的水声,想想那花容月貌,长叹一声:“谈何容易。”慧净见说动了,淡淡一笑道:“此事说来不易,却也很容易。就看大师兄可有这胆量?”袁天庭忍不住问道:“此话怎讲?”慧净从衣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来,神秘一笑,道:“此物名曰‘爱相随’,遇风即散,散即见效。中者三个时辰内无法运功,失言失行,却又头脑清醒。换句话说,师妹知晓你是大师兄,即便想抗拒,然力不从心,所表现出来的却是莺声呖呖迎合奉承。待事情结束,即便师妹想悔,生米已成熟饭,悔之不及矣。大师兄只需从旁甜言蜜语一番,师妹必定死心塌地跟你。”袁天庭迟疑道:“若师妹不从又如何是好?”慧净道:“这药效能使人心痒难耐,绝难抵抗。大师兄生龙活虎,这三个时辰巫山相会四五回想必不成问题吧?女人嘛,一旦失了贞洁,这第二次便心结开了。依我估计,别看师妹平素冷若冰霜,骨子里可透着妖媚,这一包下去,从此便听命于你。”
袁天庭惊道:“真有如此厉害?”稍顿,觉得此话似乎不妥,又道:“怎可用这下三滥手段?你这从哪里得来?”慧净讳如莫深一笑,道:“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偶尔下山寻欢作乐也无妨。不瞒大师兄,镇上有我相好,已两年有余。大师兄英俊潇洒,师妹国色天香,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你若犹豫,那我便抢了先机,到时可怨不得我。”说着,作出一副大步流星前往慕容嫣厢房的模样来。袁天庭果然急了,一把拦住,夺过他手里的“爱相随”,心里却又开始犹豫起来:“此事若被师傅知晓,恐怕……”慧净悄声道:“大师兄尽管放心办事,有我把风,保管无事。再者,镇上有我相好,名叫翠兰,此事我已告知大师兄。你若告诉师傅,我必然吃不了兜着走。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快活到了,又得到了美人,何乐不为?”
袁天庭终于被说动了,攥紧“爱相随”,心中默念着“万万不可”,可脚下却不听使唤,情不自禁走至窗前,屋内水声更为清晰传来,鬼使神差的,他捅破窗户纸瞧去,但见水雾缭绕中,浴桶内,慕容嫣果然在沐浴,那肌肤,当真白里透红,起身擦拭